“你在说什么?”
宿璟舟冷笑一声,“你看,你什么都不知道,所以你就能安心的享受着别人对你的好。”
“然后道貌岸然地善良着,自以为是的大度着。”
“我,我没有。”向衍如出一辙的眸子里是震惊,是彷徨,还有无所适从。
这样的表情是宿璟舟在十岁之前才会露出来的,后来他可以平静地接受一切。
“小叔叔,你该回去了。”
“人总得知道自己的来处,宿家有好多人在等着你呢。”
“宿慈生死了,宿仁钦还活着呢,他怎么可能放过你?”
宿璟舟慢慢起身,他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向衍靠在椅子上,他脑海里的思绪交相错杂地混乱着,宿璟舟一句接一句的话,让他重新回到从前的那场噩梦里。
那场绑架,那场来源于宿家的绑架。
如果不是叶斯辰,他可能也会回到宿家,他在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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频里见过宿慈生。
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,他握着手里的项链,上面的玉坠和他脖子上的那个一模一样。
他灰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,“我才是你的父亲,回来吧,宿家的产业都是你的。”
他看起来阴翳又偏执,眸子里冷冰冰的光,瘆人的可怕。
后来叶斯辰来了,他救下自己。
向衍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妈妈,叶妈妈说,他的母亲叫向晚,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。
她把向衍从宿家送出来,托付给叶斯辰的妈妈照顾。
“你,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?”
宿璟舟挑眉看着他,语气凉薄地反问道:“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?”
“她,她不是去世了吗?”叶妈妈说把他送走后,向晚就自杀了。
她舍不得残忍地带着自己的孩子一起去死,于是想方设法把向衍送了出去。
“没有。”宿璟舟轻笑一声,好似呢喃一般,“在宿家没有人轻易死掉。”
“她放了一把火,火是烧起来了,但她没有死,她被关在阁楼里,变成禁脔,天天倍受煎熬。”
“宿慈生以为她把孩子烧死了,他怎么可能放过她。”
“而这个时候的你,应该还在叶家享受着舒适温暖的生活吧。”
“你,你,别说了,那现在,现在她还好吗?”向衍眼尾泛着红,手微微颤抖着。
“死了,很多年前就死了。”宿璟舟冷漠无情道,“她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悄无声息地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