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如蚊蠅的聲音委委屈屈:ldquo只是方才有些冷罷了,地上涼,皇上容奴家緩緩罷。rdquo
說著他攏了攏身上的衣服,似是真聽進去了,領口規整的小了一圈。
只不過,寬大的衣服將他的身體襯的纖細修長,特別想讓人勒他的腰一把,領口系的越緊越讓人想扯開它一看究竟。
事實上景陶也這麼做了,摸上腰這麼一捏。
ldquo啊mdashmdashmdashrdquo楚涼聲音叫的好大,又羞又惱,兩頰一抹緋紅幾乎是含著淚看向屏風外。
ldquo已經走了。rdquo景陶見他佯似生氣,實則被他捏的雙目氤氤,眼尾也潤上一層媚意,終於露出了一個好臉色,ldquo你再叫一聲來聽聽,騷一個看看。rdquo
這句台詞肯定是不對的,但良好的職業素養沒讓楚涼露出任何破綻,臉上始終掛著嬌憨的嗔怪,他也不是真的生氣,隨即笑顏如花的眯起了眼睛。
ldquo冷,再給捂捂。rdquo
景陶臉色好轉,他便徹底丟了那副乖順惶恐的模樣,說著腳還往對方褲腿里塞。
ldquo捂什麼捂?rdquo景陶抓了他已經蹭的熱乎的雙腳,放到床上,長衫下擺一帶,蓋住了他全部的動作。
楚涼突然呵呵呵的笑的像個瘋子,手腕忙去推搡景陶,笑鬧間,一隻大手順著他寬大的袖口探進去了,略粗糙的掌一路暢通無阻撫摸,楚涼輕呼,景陶就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無聲的欲想醞釀碰撞,如酒瓶中叮咚晃動的老酒,濃烈窒息的陳香。
楚涼貓一樣的嗚咽了幾聲,景陶沒管他,只一心將他的袖子撐大撐壞,突然間手指有了濕潤感,回頭一看,楚涼紅唇一張含住了景陶的手指,粉嫩的舌頭輕輕一點。
景陶張開了五指,根根分明:ldquo想要?rdquo
楚涼垂著睫毛,半閤的眼睛沒離開過最長的中指。他就一邊媚眼如絲的看他,一邊將其一點點含到了底。
床上傳來咚的一聲悶響,輕薄的透紗掉了下來,鋪散了滿地。
鑑於良好的職業素養,做戲做全套,楚涼自始至終都沉溺其中,默默的忍著耳邊老木頭哐哐的摧殘聲,把心裡的想法咽下了肚。
輕點,這都是古董。
兩人演完了戲就直接在超大的ldquo龍床rdquo上睡著了,第二天楚涼臉色很差的爬起來,還不忘敬業的問一下:ldquo感覺怎麼樣?rdquo
景陶:ldquo挺爽的。rdquo
誰TM問你這個了。
聽罷楚涼臉色更差了。
休息了一個上午,討論到了後面的劇情,他才重拾回心情:ldquo戲怎麼樣?rdquo
景陶正把碗筷放入自動洗碗機中,語氣像片場的老導演一樣令人捉摸不透:ldquo挺到位的,但還差點意思。rdquo
ldquo?rdqu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