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手撐在椅子上的人有一瞬的愣神,奇怪道:
ldquo誰說要分手了?rdquo
景陶的腦袋幾乎是光速蹭回了楚涼眼前,眼睛也亮了起來:ldquo不分。rdquo
楚涼也認真的看著他,瀲灩的眸子溫柔了幾分。
不分手還怕什麼?
景陶幾乎是秒變臉,將楚涼按著就親,放肆的目光如一張網,將他縛的緊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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臥室里漆黑一片,楚涼被抵在柔軟的大床上,被動的有點喘不過氣。
缺氧的大腦卻雀躍不已:
一樣的配方,一樣的味道。
!!!
他的男朋友真回來了。
那一瞬,之前所有的焦慮不安、擔心顧忌、忐忑不適,統統被這熟悉的觸感安撫,沉寂下來。
月光透過窗子灑進來,隱隱照出了兩個交疊在一起的影子。
景陶的熱氣全噴在了楚涼的脖子上,□□著他的喉結含糊不清道:
ldquo你想我了嗎?rdquo
楚涼的手胡亂脫著身上人的衣服,像沙漠中久旱的駱駝尋覓綠洲,急需舒緩著酥麻到緊繃的感覺。
ldquo嗯?rdquo景陶得不到回應,咬了他一口。
楚涼ldquo哼rdquo了一聲,聲音啞到自己都迷茫。
ldquo想,一開始就想helliphelliprdquo每晚都盯著手機發呆。
ldquo後來呢。rdquo
ldquo後來想瘋了,不敢想了唔。rdquo忙碌使人充實,再不敢想了。
柔軟的唇將後面的話堵了個結實,楚涼半眯著眼睛攀上了一個寬厚的肩膀。
一覺醒來不知時辰,厚重的窗簾將外面的日頭擋的嚴嚴實實,房間裡還昏昏暗暗的涼爽。
ldquo嗯helliphelliprdquo楚涼帶著一身痕跡半果的坐在綢緞絲滑的床單上,只下身蓋著被子,目光空洞呆滯。
向問天問大地,亦或者問問自己。
我是誰,我在哪?
我幹了啥。
客廳里有人在說話,好像提起了熱過的早飯。
不一會,一個大帥比推門而入,看到床上還沒穿衣服的楚涼眼神暗了暗,將門關緊了進來。
懵逼迷茫的情緒不僅沒有因此得到舒緩,反而越發濃烈了。楚涼呆呆的任人從身後抱緊了自己,被吃了一口豆腐。
ldquo餓不餓?rdqu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