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霽微微皺眉:「曉憶……」
「噓。」
她坐在他身上用膝蓋蹭了蹭,額,沒反應。
紅漸漸染上了沈初霽,他察覺到洛曉憶的力道大了很多,甚至都讓他隱隱作痛了起來。
「不要以為你幫了我,我就會原諒你,我還沒懲罰夠呢。狗狗不聽話,主人該懲罰還是會懲罰。」
洛曉憶醉的厲害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,她只想讓自己快樂,讓自己忘掉剛剛那痛苦的事。
正好,沈初霽就能給她快樂,所以他不
能拒絕。
沈初霽側過臉不敢看她,緋色染紅了月亮,但到底還是擔憂占了上風。
洛曉憶有些不耐煩了,手下也開始了動作,帶著懲罰性的捏了又捏,醉了她沒有一點道理可講,大力揉搓著,滿心都是懲罰這個不給她快樂的壞人。
「賤狗,主人的話都不聽了?」
很好,起來了。
她感受著身下的灼熱的溫度,慢慢低下身子,掰正沈初霽因羞恥而埋入被子中的臉:
「為什麼不看我?」
兩人呼吸互相糾纏,灼熱地融為一體。
沈初霽避開洛曉憶的目光,呼吸比平時重了幾分,抿著唇沒有回答洛曉憶,如同古代最堅貞的烈婦一般。
這樣的他讓洛曉憶有些不爽,明明都這樣了,還擺出這副模樣,搞得好像她在強迫似的。
明明他自己更享受嘛。
而且這樣視她如無物的反應,讓洛曉憶回憶起了以前的他,那個高高在上永遠看不見她的他。
陰暗瀰漫上心頭,洛曉憶吻上了他的脖子,而後緩緩向上叼住了他的耳垂,緩緩道:
「你在想什麼?是想要主人嗎?」
說著,洛曉憶動了動身子,感受到沈初霽僵硬的身體顫抖了下。
「汪一聲就可以哦。」
到底還是太超過了,沈初霽任洛曉憶施為,就是不肯吭一聲。
酒氣瀰漫,洛曉憶腦子暈乎乎的,但痛苦卻在此時減輕了些許,然而這還不夠,遠遠不夠。
襯衫扣子崩落,清脆地落在了地上,皮帶拉鏈的聲音划過寂靜的夜,沈初霽就這樣盡情地讓洛曉憶發泄。
說是一動不動,但該動的卻也都動了。
洛曉憶搖了搖頭,似乎有點清醒了,她停下亂動的手,拍了拍沈初霽對他說:「去洗澡。」
清醒了,但不多。
沈初霽直接去了浴室沖澡,連脫衣服的步驟都省了,速度快了很多。
洛曉憶聽著嘩嘩的水聲,酒氣又漫了上來,晃晃悠悠地去了浴室。
她大腦有些混沌,只記得自己有隻狗狗在洗澡,狗怎麼會給自己洗澡呢,自然需要主人幫他啊。
沈初霽聽到了門拉開的聲音,驚訝地看著進來的洛曉憶,然後跌落在了地上。
他背後靠著冰冷的瓷磚,熱水從上面淅淅瀝瀝得澆灌而下,淋濕了坐在他身上的洛曉憶。
溫熱的大腿軟肉貼著緊實的腹肌,水汽瀰漫中沈初霽像是沾了雨露的粉白蘭花。
他想站起身,卻被洛曉憶制住了。
洛曉憶輕輕吻上了她,沈初霽仰望著他心心念念的女孩,她眼中依舊隱藏著悲傷,她在渴求一份快樂。
他閉上眼睛,心裡有些緊張,在此之前他沒有絲毫的準備。
水淅淅瀝瀝,洛曉憶在沈初霽準備好後,她沒有任何動作,也沒有著急,而是欣賞著不一樣的風光。
她看到雪融化了,卻仍克制著,她吻著清冷的雪,感受到他在慢慢融化。
他們吻的難捨難分。
沈初霽很痛苦,到後面目光都透出幾分迷茫。
洛曉憶地下頭,緩緩道:「想要獎勵,自己來要,還記得該怎麼做嗎?」
水汽瀰漫,浸潤在水中的沈初霽呼吸不暢,長時間的刺激與略微的窒息,讓此時他的大腦也有些不清醒了。
雪徹底融化了,瞬間變成了烈陽。
他反客為主,將洛曉憶抵在了洗手台,清冷的黑眸盛滿了從未有過的溫度。
他湊到洛曉憶的耳邊,極其艱難地說道:「汪。」
洛曉憶腦子瞬間炸開,純粹的心理快感讓她直接到了山頂。
「好,好狗狗,可以領取獎勵了。」
沈初霽不再克制,抱著洛曉憶出了浴室,床擺動了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