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有。」齊王馬上搖頭,「我哪裡敢給人家看?拿了牌子我就馬上回來了,我還把父皇的畫像畫了下來給那侍女看,侍女說很像,但是不確定是。」
宇文皓怒斥,「你瘋了你?怎麼能畫了父皇的畫像給她們看?那畫像你可有拿回來?」
「拿了,撕毀了。」齊王臉色發白,「五哥,這塊玄鐵牌子父皇是隨身攜帶的,但是父皇怎麼會去偷兵輿圖啊?他要兵輿圖,只管下令叫人送抵入宮就可以了啊。」
宇文皓搖搖頭,「不是父皇,但是此人隨時可以接觸父皇,甚至偷走父皇隨身的玄鐵牌子,他知道我們會到畫舫裡頭調查,所以叫那侍女給我們送上牌子,他是要阻止我們調查下去,同時警告我們他可以接觸父皇,甚至可以對父皇下手,這是恫嚇威脅。」
「但是,這牌子是那侍女……」齊王想了想,頓時明白了過來,「侍女是被收買了,不行,我要去找她。」
「不必親自去了,派人去吧,只怕這會兒,畫舫上的人已經被滅口。」宇文皓面無表情地看著他,「這是一個局,老七,你有麻煩了。」
齊王跌坐在椅子上,「天啊!」
很快,便有人到刑部去報,說西蘇河上有一艘畫舫起火,畫舫上的三人都未能逃脫,被大火地燒死在裡頭。
刑部的人馬上到西蘇河去調查,而在附近的畫舫里有人認出了齊王,說齊王走後一會兒,畫舫就起火了。
渡齊王從畫舫里離開的船夫也指證說他走的時候,畫舫裡頭就開始冒煙。
這案子,刑部發回給京兆府去辦。
因著是刑部先接觸此案,所以,宇文皓沒有任何可以徇私的餘地,只能根據表面證供去辦,他只要有所偏頗,麻煩就會從齊王身上轉移到他的身上去。
在毫無預兆之下,對方似乎把他們一鍋端了,他們卻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。
齊王乃當朝親王,帝後嫡子,身份尊貴,在只有初步口供證據的時候,還不需要刑拘扣押,只是被暫時解除京兆府的職務,禁足於京兆府的後衙之內,以供隨時傳喚。
齊王深感頹敗,他本想為陸源找出兇手,殊不知把自己給搭進去了。
宇文皓入宮稟報,呈上鐵牌。
明元帝愣住了,這塊鐵牌,一直都在他的身上,何時丟失,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宇文皓無奈地道:「父皇,老七如今被押在京兆府裡頭,但是他沒辦法辯解,更不能供出這塊鐵牌,您說如何是好?」
明元帝面容鐵青,「這塊牌子,朕一直隨身攜帶,能接近得了朕,細數也沒幾個人,你看誰最有可疑?」
「這牌子何時不見,父皇也不知道,所以,要真推測出一個人來,怕也不容易。」宇文皓道。
能近距離接近他,伺候他的,除了照顧起居的宮人,穆如公公,還有后妃娘娘們,甚至於有時候議政,也會有大臣能接觸到,伸手扶那麼一下或者是體貼遞上披風外裳。
明元帝想了半天毫無頭緒,只沉怒道:「此人潛伏在朕的身邊,怕也不是一天兩天,你必須把此人揪查出來,否則朕豈能安枕?」
「老七那邊……」宇文皓看著他。
宇文皓心裡頭是有點主意的,但是,還得聽聽父皇的意思。
明元帝皺著眉頭,「還能怎麼樣?繼續調查應付應付,最後尋個由頭不了了之就是,刑部那邊老四的人比較多,你跟老四合計合計,告訴他,朕要老七洗脫罪名走出來就行了,陷害他的人目的是轉移視線,倒不是一定要難為老七,所以這事刑部和你京兆府也都好辦。」
求助安王,這也是宇文皓的意思,所以聽得明元帝的話,他心裡頭稍稍地鬆了松。
明元帝頓了頓,又道:「你叫老七忍耐一下,這事他既然牽扯在內,勢必是要吃點苦頭的,你這邊有了苦肉計,刑部也好辦事。」
「是,兒子知道了!」宇文皓道。
第762章 多謝你為他做的
宇文皓出宮之後就去了安王府。
安王正擔心此事會燒到自己,眼下最值得懷疑的人就是他了。
聽得宇文皓說了明元帝的意思,他心頭大松隨即又訕訕地道:「其實本王與刑部也不熟,不過,父皇既然吩咐了,那做兒子的照辦就是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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