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手藝不錯。」聞亦贊了一句。
盛星河抬頭看他一眼,低頭吃麵,吃了兩口後突然說:「那下次我還給你煮。」
聞亦樂了,語氣輕佻地問他:「哦,你還想跟我有下次。」
盛星河低頭攪著麵條:「我說麵條。」
聞亦抬了抬眉毛:「我說的也是麵條啊。」
和諧的氛圍只維持到吃完早飯。
聞亦吃完麵條推碗起身的時候,突然感覺腰胯部位一陣鑽心的疼。因為心理作用,他似乎聽到了自己骨頭卡崩卡崩的聲音。
他覺得自己胯骨都被盛星河撞碎了。
剛起來的時候他就有點不舒服,以為過一會兒自己就好了,結果反而還嚴重了。
聞亦扶著腰,到沙發上坐下。
盛星河收拾完廚房,說:「聞總,我得去上班了。」
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,聞亦又想起昨晚在床上盛星河逼自己叫他哥哥的事,再加上身體的不適。
他抬起頭,似笑非笑地看著盛星河。
盛星河被他盯得頭皮發麻,問:「怎麼了?」
聞亦語氣涼颼颼的:「叫什麼聞總,你該叫我弟弟啊。」
盛星河臉轟得一下紅了,張嘴想要說點什麼,被聞亦打斷:「不過這樣正好。」
這個「正好」的意思,盛星河明白,是讓他床上床下分清界限。
在門口站了一會兒,盛星河終於找著話了,問:「你今天不去公司嗎?」
「不去。」
盛星河又沒話找話問了句:「那你今天什麼安排?」
聞亦百無聊賴地擺弄著遙控器,說:「本來跟人約好打高爾夫的,我現在這樣還打個毛啊。」
盛星河:「你哪不舒服啊?」
聞亦指了指自己的胯,說:「胯,我覺得我胯骨被你撞碎了。」
盛星河作為醫學生的嚴謹顯現了出來,皺眉:「不可能。」
聞亦翻了個白眼:「我他媽當然知道不可能,誇張說法懂不懂?」
盛星河不放心的樣子,走過去盯著他的腰看:「很難受?」
聞亦想起他昨晚在床上強橫的樣子,忍不住陰陽怪氣起來:「是啊,畢竟『哥哥』那麼厲害。」
他咬牙切齒的,哥哥倆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