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喬瞅了他一眼,莫名有些心虛。
他趁機湊上前來吻她的臉蛋,「你要的我都給你了,什麼時候你也滿足我一次?」
「滿足什麼?」
宋喬一頭霧水的眨眨眼,還以為他又要說不正經的,卻不料他的手卻是忽然覆上了她的心口。
肌膚相觸的瞬間,宋喬愣住,就聽到他說,「我要你把我裝進心裡。」
他神情比語氣還要一本正經,宋喬莫名感覺有些好笑,可隨之而來的就是心酸。
他們兩個不顧眾人的反對在一起,她一直以為沒底氣的只有他,卻不料慕逸竟然也是患得患失。
她不知道該如何承諾,回到上京讓她心裡的弦繃的比在涼州還緊。
從前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離開,可現在,她卻要反其道而行之,思考如何留在他身邊。
『對付』男人不是她擅長的,尤其對付慕逸這樣的男人。
「那我在侯爺心裡了嗎?」
她反問,突然想尋求一個答案。
男人捏了把她的鼻子,「你說呢?」
「那就是在嘍。」黑夜給了她無限勇氣,她厚臉皮的笑了笑,不讓自己去探究沈若汐的重量。
她一把抱住他,哄道,「你再忍忍,御醫說了,現在正是關鍵的恢復期,不能掉以輕心。」
「忍什麼?」
他問的宋喬啞口無言,見她不說話,他卻將她從胸前扯出來,和她四目相對。
宋喬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到連耳朵都紅了,鼓著嘴巴不說話。
不過沒忍多一會兒,自己就先破功了,害羞的往他懷裡鑽。
這次沒有被為難,男人趁機將她摟住,重重的親了一口。
他還以為她又要趁機冷落他幾個月,沒想到這次竟然這麼有覺悟,頓時覺得都身心舒暢了。
翌日宋喬早早的起來,伺候慕逸穿衣用早膳,等將人送走,天也已經大亮了。
走的時候是秋天,眨眼又要到新年了。
今年的除夕要比往年的延後一些,不過府里已經有了年味。
張燈結彩的,布置的十分熱鬧。
宋喬叫了丫鬟進來,將府中的丫頭底細都過了一遍。
倒是沒看出有什麼不對勁,個個聰明伶俐,能言善道,侯府和宋家似乎都沒有安插自己的人進來。
可越是這樣風平浪靜,就越是叫人覺得詭異。
果不其然,沒過多久,當真出事了。
那日慕逸不在府中,宋喬哄了孩子,正準備午睡,就聽見有人通報,說有客來訪。
等請進來才發現,來者不是別人,正是宋鳶和沈若汐。
宋喬倒是沒想到,她們倆會結對前來『探望』她,不過還是以禮相待,讓丫頭趕快上了茶水和點心。
見她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勢,宋鳶要
多不屑就有多不屑的笑了一聲。
「你這丫頭,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。有了這個孩子傍身,後半輩子都可以高枕無憂了。」
說完,和沈若汐相視一笑。
宋喬也跟著不疾不徐地笑了笑,「承蒙侯爺不棄,我不過是討口飯吃。上次回來的匆忙,又見天色已晚,就沒去二位姐姐院中叨擾,如今反倒勞煩你們來看我了,真是過意不去。」
「我看你四平八穩的樣子,倒像是享受的很,」宋鳶卻咬住她不放,「怎麼,還當自己是名正言順的嫡妻呢?」
「我哪有那個福氣,不過是少夫人之前不在,我奉宋家主君和主母的吩咐,暫代而已。如今一切塵埃落定,我自知身份卑微,也不配回府了。後半輩子,我們母子就在這裡相依為命。」
「得了便宜還賣乖,形容的應該就是你這號人吧?」
宋鳶重重的撂下茶杯,倒是沒再兜圈子,「轉眼你們已經回來五六日了,侯爺日日宿在這裡,連家都不回了,你還要霸占他多久?」
「從前小姐未失憶之前,對侯爺向來不上心,如今當真是轉了性了。」
宋喬看見宋鳶臉色一僵,拿起一塊點心小口咀嚼,「既然少夫人思念侯爺,派人來傳個話就是了,何必親自上門跑這一遭?」
「你就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了,」宋鳶冷笑,「你不放人,他如何能從這裡走的出來?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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