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和沈若汐一起出現?
而四目相對的瞬間,宋喬明顯感覺到,宋鳶也認出自己了。
就見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
的弧度,主動開口打破沉寂道,「不知這位姑娘怎麼稱呼?」
她故意擺出不認識宋喬的模樣。
「她可不是普通的姑娘,而是我們侯府的少夫人,名喚宋鳶,是上京宋大人家的千金。」
沈若汐當場糾正,只不過宋鳶既然沒死,也應該知道宋家讓她替嫁的事吧?
宋喬屏氣凝神,她聽見宋鳶耐人尋味的拉長音『哦』了一聲。
視線從宋喬的臉上挪開,目光向下,最後落在她明顯隆起的小腹上,「看來是好事將近了。」
「是呀,少夫人腹中的孩子,可是侯府的嫡子,尊貴無比。」
沈若汐拈酸吃醋的介紹完,見宋喬一直傻愣著,不免露出了幾分納悶的目光,「少夫人這是怎麼了?」
宋喬回過神來,擠出一抹淺笑,也學著宋鳶的模樣,故意不解地問,「這位是——」
「我與侯爺在回來的路上遭遇刺殺,正是這位章姑娘出手相救,才得無恙。」沈若汐頓了下,故意誇張地說,「算起來,這也是侯爺的救命恩人呢。」
宋喬一錯不錯的看著宋鳶,她始終含笑看著自己。
幾年未見,她的模樣還和從前一般無二,只是眸光不似之前單純了。
她和慕逸完婚的事,逃走之前的全然清楚的。
就算沒見過他本人,也該聽過他的名號。
既然沒死,為什麼不首先回宋家,反要去找慕逸?
宋喬不信只是意外偶遇。
長街人那麼多,即便偶遇,也不該輪到她出手相救的。
一旦被人認出來,整個宋家都要被牽連。
可是她看著自己的模樣雖然不算友善,卻並沒第一時間就拆穿自己。
宋喬不懂她要做什麼,只能硬著頭皮跟她說了幾句場面話。
不久之後慕逸就攜老夫人來了。
沈若汐自然熟稔的將宋鳶拉到自己身邊坐著,宋喬則落座在慕逸的另一側。
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和諧,只是宋喬的心始終懸在了嗓子眼。
宋鳶既然沒死,宋家極有可能『撥亂反正』,會不會將替嫁的事主動向聖上澄清,讓宋鳶做回『少夫人』之位呢?
畢竟她這個替嫁的即便再得寵,肯定也不如親生女兒來的穩妥。
宋喬不是不捨得侯爺的榮華富貴,而是怕宋家潑髒水。
當初替嫁的事,可是她主動提出來的。
若是他們故意顛倒黑白,把一切都賴在她頭上,那宋喬可真是在劫難逃了。
「今日聽到侯爺遇刺的消息,可真是把我老婆子嚇壞了,幸好他和若汐都沒事。」老夫人坐在主位上感慨。
沈若汐端起酒盅,「讓母親擔心了,不過這一切都要多謝章姑娘出手相救,要不是她撲過來,以身犯險替我擋刀,兒媳還真未必有命能回來見您。」
沈若汐朝身邊的宋鳶感激一笑,「這杯我敬姑娘。」
宋喬倒是一改從前宋家大小姐的傲慢,和善的端起酒盅和她碰杯。
老夫人等兩人喝完酒,不禁疑惑地問,「看章姑娘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,那麼危險的時刻,怎麼敢撲上去救人的?」
「回老夫人的話,在您面前,我不敢欺瞞。我是從南方逃難過來的,因家中大旱,顆粒無收,母親和父親都被活活餓死了,我舉目無親,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想法,若是能救下馬車上的貴人,也算用自己這條微不足道的命,做了一件好事。」
說到這裡,她頓了一下,目光灼灼的看向了一旁的慕逸,滿是慶幸與欣賞的口吻道,「不成想侯爺搭救的及時,竟然讓小女子毫髮無傷的活了下來。」
注意到她的目光,慕逸倒是難得給了回應,「今年南方的確少降雨水,你看著年紀不大,竟然已經舉目無親,著實可憐。」
「如今碰到侯爺一家,我也算因禍得福,現在想想,當真是後怕。」
宋鳶裝模作樣的摸了一把眼淚,「父親含辛茹苦把我養大,過世前將身上所有的銀兩都給了我,就是希望我能好好活下去,可我差點就辜負了他們的信任。幸好侯爺點醒了我。」
「救你是我應該做的,姑娘不必道謝。」
慕逸雖然不算冷言冷語,但態度也並不熱絡。
熟悉的人了解他這人向來就這樣,但老夫人生怕宋鳶誤會,趕忙站出來打圓場。
「不曉得章姑娘日後有何打算?這世道雖說還算太平,可你畢竟是一個姑娘家,出門在外,還是存在諸多不便。來上京,可有什麼親戚嗎?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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