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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逸不答反問,「你這是執意要與我作對了?」

「天子面前,說謊便是欺君之罪,侯爺有軍功護身,我卻一無所有,且和離對女子來說不是小事,日後若是再嫁,豈不耽誤?」

「你想的倒是長遠,八字還沒一撇,連改嫁都籌劃上了?」

陰陽怪氣。

宋喬覺得無理,繃著一張小臉,「我和侯爺清清白白,為何不能改嫁?」

這話像是提醒了慕逸,他想到什麼,擺出一副醍醐灌頂的模樣,「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呢,難怪拒絕侍寢。」

他皮笑肉不笑,「你到真是煞費苦心。」

宋喬下意識想解釋,卻又覺得多此一舉,反唇相譏說道,「侯爺怕什麼,自有沈夫人給你作證,外人總之不會懷疑你不能人道就是了。」

慕逸倏地捏緊手中的玉佩,像是下了某種決心。

「和離可以,但原因只能在你,如若不然,你就做好再侯府老死一輩子的打算。至於這枚玉佩——」他不知在想什麼,一臉的諱莫如深,「我會親自物歸原主。」

第41章 動心

慕逸說到做到,拿著玉佩就找上了慕硯。

後者正在院中練劍,見到他來,當即換上了一副笑臉。

「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坐坐?」

慕逸在他不遠處站定,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,「怎麼,不歡迎嗎?」

「哪裡的話,忠勇侯肯大駕光臨,我不知有多開心。」

慕硯說著,趕緊命人上茶。

慕逸倒是一瞬不瞬盯著他手上的長劍,「難得兄長如此有興致,怎麼想起練功了?」

「馬上入春了,每年聖上都要舉辦圍獵,我自知能力不足,若不臨時抱佛腳,豈不給侯府丟人?」

他勾唇一笑,已經習慣了襯托的角色。

慕逸道,「若我沒記錯的話,這把劍是父親的吧?」

「正是。」慕硯大方的亮出來給他看,很珍惜的神情,「這也是他留給我為數不多的東西。」

字裡行間像是怕慕逸搶走似的。

慕逸看破不說破,嘲弄的說道,「既是為數不多,怎麼弄丟了兄長還不著急?」

慕硯一愣,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」

慕逸也不多說什麼,直接把從宋喬那兒得來的玉佩反手扔給了他。

慕硯穩穩接住,當看清丟到手裡的東西,他頓時愣住了。

下意識看向了自己的腰帶。

「這東西怎麼在你手裡?」

慕逸一眨不眨盯著他,沒有錯過他的一絲神情,「兄長這戲未免有些過了吧?」

「我是真不知情,這玉佩平素都是身邊的小廝保管,近幾日我時常練功,唯恐破碎,已經很久沒佩戴了。」

「但我怎麼記得,這東西兄長從前是片刻不離身的?」慕逸看似隨意,實際卻格外有針對性,「難不成對父親的懷念,都是逢場作戲?」

「阿逸,我們骨肉至親,你說話何必如此拿槍帶棒?」

慕硯覺得刺耳,氣氛也跟著劍拔弩張起來,嚇得端來茶水的丫鬟大氣都不敢喘一下,放下茶杯就忙不迭離開了。

沒有第三人在場,慕逸索性敞開天窗說亮話,「你母親的死,與壽安堂無關。你不必費心接近她。」

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,「當我在意嗎?」

「我何曾蓄意接近過你身邊的人?」慕硯一頭霧水的模樣,「你說這話,實在是冤枉我了。」

他只否認了後半句,對於壽安堂沒有隻言片語。

慕逸當即就注意到了這點,「我有說過是我身邊的人嗎?兄長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?」

慕硯嘴角的弧度僵住,沉默了須臾,才出聲,「這玉佩失而復得是好事,我要多謝你。我不知道引起了什麼誤會,叫你特意要上門興師問罪,但我好歹是你兄長,即便你忠勇侯尊貴,也不能不把我這個兄長放在眼裡吧。」

慕逸才不管他說了什麼,只道,「你心裡有怨氣,想做什麼只管朝我來,拿女人當刀使算什麼本事?宋氏雖是我的嫡妻,卻也是宋家的女兒,她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,侯府上下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誰也逃不掉。」

慕硯安靜的聽她把話說完,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了一句,「你看似不在意她,實際卻好似格外上心。我有些看不懂你的心思了,難不成是動心了?」

慕硯勾唇,語氣雖輕卻擲地有聲,「阿逸,恕我直言,你這樣做,對不起若汐呀。」

「我只是想提醒你別犯傻。」慕逸臉上原本就為數不多的笑瞬間蕩然無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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