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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宴書似乎很喜歡看她這般樣子,手不僅扣得更緊了,扣住她手的指尖還明晃晃地摩挲著她手背。

女人的小手細嫩軟滑,背部的手骨似連綿的駝山,只是被忽如其來的一陣秋雨滴潤,浸入心底的發癢煩躁。

顧宴書攥她手攥得又緊又癢,激得陳窈渾身打了個哆嗦。

兩人握手正好被厚厚的石桌面擋住,前面的宮人看不見,但陳窈心急如焚,再這樣下去遲早被人發現。

她顧不得這麼多了,既然顧宴書先對她不仁,別怪她不義!

陳窈另一隻手扣上顧宴書的手,包裹他的整隻手。

觸碰的瞬間,男人本看池中之物的愚昧眼神頓時暗了暗,還沒反應過來時,她的尖利的指甲已嵌入他的肉里,硬摳出幾道淺淺的印記。

恰逢此時,顧璇兒送完食盒回來,剛走進便看見這一幕。

從二人身後的視角來看,陳窈玲瓏窈窕的身形貼在她皇兄一側,雙手正緊緊握住她皇兄的一隻手,而她皇兄微微側眸,能看出緊鎖的眉目與不爽的神色……

顧璇兒驚呆了!

陳窈在……勾引她殺人不眨眼的七皇兄?

這個女人真是瘋了!

第34章

顧璇兒好幾天前就準備去送禮,春明提著陳窈的食盒跟著她,一想到公主即將要做什麼,她心底打鼓,忍不住地提醒她,「公主!咱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妥?」

顧璇兒理直氣壯,「有何不妥?我身為公主理應送國師禮。」

這壓根不是公主送皇兄的祝禮,而是獻給國師李牧的生辰禮,春明作為公主貼身的掌事宮女,自是看出公主對國師很上心,不同於君臣之間,是男女之情的在意。

更何況公主私下見外男,若是被有心之人添油加醋,公主恐是尋不到駙馬了。

公主一心執念,春明不知如何勸說,沉思的片刻換來了顧璇兒的不滿,她凝起眸子,「還是你認為這碗餛飩不像是我的手藝?」

春明:「……您說您親自下廚自是無人反駁。」

顧璇兒爽朗地勾了下唇,「那便十分妥帖!」

春明:「……」

到了和芳園卻不見李牧,只有李牧身邊的侍從,他欠身道:「國師說有事商議先行告退,若公主有什麼吩咐,小的會傳話。」

春明頓時鬆了口氣,公主見不到國師就不會被人定為私會。

但顧璇兒臉色極其難看,驕縱地說:「他怎能無信!有什麼事比見本公主還重要?」

春明使了個眼色,讓小侍衛拿著食盒先退下,小侍衛如釋重負地退下。

顧璇兒白忙一場,人見不到還拿這種理由搪塞她,她可是一朝公主啊!最尊貴的公主!

「本宮要告到太后那邊治他的罪!」公主袖子一揮,生氣道。

「國師為大齊安危祈福,連自己的生辰都來不及過,公主更應體諒。」春明安慰公主,忽想起一事,「近日嬅京有一殺夫命案鬧得紛紛揚揚,死者正是來過宮的畫師盛明朗,本該當街處死他妻子,但國師出手制止,將卷宗連夜翻開,發現死者服用了大量的五石散,神志不清溺水而亡,這才還了公道。」

顧璇兒這才記起是有這麼一回事,這案定的死,有人曾看到死者與他妻子在河邊打架的情形,已是板上釘釘的案子,國師能翻案實屬不易。

她腦中浮現出李牧那種溫潤如玉的面孔,淡色長衣挺立,在朝堂舉步風聲,像是能融化世間所有苦寒之物。

顧璇剛才那點計較倏爾消散,笑著說:「國師真是位心善之人,那本公主也應行善事,如此一來,也能與國師並肩,省得找個由頭和他見面!」

春明說:「此案據說還有個疑點。」

「什麼疑點?」顧璇兒讓她說來聽。

春明壓下聲音,「按理說案子結了,還她清白回家過日子,可這事怪就怪在這兒了……那寡婦消失了?」

……

顧璇兒沉默了,她只是一時興起,若是真讓她幫國師辦案子,她真不是那塊料,還是回去擺弄她期待許久的金簪比較好。

結果,當頭便給她一棒,陳窈的爪子竟攀附上她皇兄的手!

顧璇兒腳下步子一頓,縱使禮儀端莊的公主,看到如此驚駭的畫面都差點被自己的長裙絆倒。

那可是她七皇兄啊!曾經她宮裡想攀高不怕死的宮女,試圖勾引顧宴書,打扮得不光花枝招展還十分大膽,高高鼓起的胸脯蹭了蹭顧宴書的臂,結果第二天便在房中找到了她的屍體。

春明在一旁也如石化般,她吞了吞口水,「公主,咱們……要過去嗎?」

顧璇兒清了清嗓,昂起胸來,「自然!本宮剛才還說要日行一善,怎能言而無信?」

春明扶著公主,跟著她加快的步伐,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過去。=quothrg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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