竺婉兒:「師妹許是忘了,這位是魔界的利羽聖君,說句不好聽的, 身份地位比在場不少人都要高,他能被雲瑕師弟脅迫?」
「如果他們真的感情好,是真的道侶,睡覺能這麼睡?你怎麼解釋?」
弟子裡也有被她的話帶跑了的。
「你這麼說的話,好像也……」
雖然雲瑕昨天說回去以後不能秀恩愛,但實際上他在飛船上的時候也基本沒有所謂的秀恩愛,甚至大部分時間這兩人都不會一起出現。
墨君洲聽他們在那裡胡言亂語,心裡不屑,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跟其他人有什麼關係?
他走到雲瑕身後,冷冷地看著所有人。
素柔看到他過來,第一次和他對上視線,被他眼裡的寒意震懾。
經過這幾天,她已經完全明白墨君洲對她沒意思,墨君洲根本沒有正眼瞧過她一眼,雖然沒有主動避開她,但這種完全的無視更讓她難受。
所以,她現在已經轉變想法了,就算她得不到墨君洲也不會讓雲瑕得到,那兩個人就不應該在一起,她絕不會讓雲瑕好過。
「聖君,你還不知道吧,雲瑕以前可是對大師兄情根深種的,這個事情在仙門內沒多少人知道,因為他以前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。」
她很想說雲瑕是個可有可無的廢物,但畢竟被蕭南離警告過,而且這幾天蕭南離對她的態度都沒以前那麼好了,就只能控制自己的嘴,把她難受了好些天。
「他以前以為我不知道,但我都看在眼裡,你們都不知道吧,雲瑕偷偷跟蹤大師兄好多次被我抓到,還偷拿大師兄的木劍,他房間裡還有許多寫滿了大師兄名字的紙,上面一些愛戀情話看得我都想吐!大師兄人好才沒有把他趕走,還那麼耐心地對他。」
一口氣把這些在大家面前,墨君洲面前倒出來,素柔暢快極了。
看吧,這才是雲瑕的真面目,你們可別被他騙了。
而大家聽到這個確實很意外,以前他們基本都不認識雲瑕,最多就是知道有這個人,可根本想不起來他的臉。
但很突然的,雲瑕就被派去了魔界,隨後更是把以為魔界聖君給帶回來了,甚至和那位聖君之間是道侶的關係。
光聽素柔的描述,壓根無法把她口中的雲瑕和現在這個雲瑕聯繫起來。
有個弟子喃喃道:「其實我在想一個事情,雲瑕師弟以前怎麼會在仙門裡默默無聞呢?」
所有人心裡都是同意這個觀點的,雲瑕這個人根本閒不下來,他天生自帶光芒,更不像是會做那些事情的人。
完全……判若兩人啊。
只有雲瑕最清楚裡面的真相,但真相是不可能告訴他們的。
「人總是要成長的,比如說素柔師妹,今日沒有對我破口大罵就已經是成長,不是嗎?換做前幾天,恐怕會說『你這個不知廉恥勾引男人的賤種,我一定要用我修煉多年的鋒利指甲劃爛你那張帥氣的臉!』。」
「噗嗤,你怎麼還自誇起來了。」宮邱第一個沒繃住。
其他人想笑不敢笑,季遠已經要瘋了。
墨君洲沒有笑,至於素柔說的那些雲瑕的過去,他覺得很荒謬,雲瑕沒有否認也就是說以前真的發生過,這裡面究竟有什麼隱情?
也有人發現了這一點,詫異地問雲瑕:「 你以前真的跟蹤過大師兄,偷拿他的木劍,躲在房間裡偷寫情書啊?」
季遠:「你……師弟師妹們啊,都別說了,同門一場,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,我……」
「你在諷刺我?!」素柔慢半拍地反應過來,打斷了季遠的話,氣得想打人。
雲瑕臉色冷了下來,放正了語氣。
「既然你說到以前的事情了,那我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。」
所有人都一凜,來了來了!
「你說我偷偷跟蹤大師兄被你發現,既然你都能發現我,大師兄有可能沒發現嗎?既然他知道我跟著他,而我還能有下一次,說明他本人並不在意這個事,你們說對不對?」
眾人:好像是哦,大師兄修為比素柔和雲瑕都要高,不可能發現不了啊,在鳳鳴仙山內能跟蹤大師兄的,一隻手都數得過來吧。
「然後你說偷拿大師兄修煉的木劍,據我所知修煉用的木劍通常都是會被用壞的,這樣的木劍大師兄又不會要,我拿走有什麼問題?」
眾人點頭,也對,他們用壞的木劍基本都是隨便一扔掉,如果自己很珍視,那一定會好好保存起來,怎麼會被人拿走?
「最後,你說我躲在房間裡偷偷寫對大師兄的愛慕,既然是我在房間裡偷偷寫的,那你是怎麼拿到我的東西的?總不能是用術法偷窺我吧?那我能說你喜歡我嗎?別著急,我知道不能,那就是說你親自到我房間裡來看到的,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私自進我房間看我的隱私,我說你做得很不厚道,有沒有道理?」
眾人:有啊,很有啊。這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接受吧。
雲瑕總結:「綜上分析,你說的那些事情是我的錯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