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清疏:「!!!」
不是,難道自己有什麼烏鴉嘴的天分嗎?在心裡剛剛想過這種事情,壞事就要降臨了。
「噓,你先別說話——」
戴著面具的男人發出了古怪的聲音,很顯然聲音是經過特殊的設備處理過的渾濁的讓人聽不清。
喬清疏:「……」
我倒是想說話呀,可是你把我嘴巴捂的這麼嚴實,我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我能怎麼辦?
進行綁架工作的人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,只覺得懷裡的那個人還算是配合,他本來都想過以最為差的一個方式去處理眼下的情況。
和張隊說的一樣,喬清疏是一個極為冷靜,能講的進去道理的女性,就算是遇到了極端困難的情況下也能保持頭腦的冷靜。
喬清疏腦海里閃過很多個想法,甚至有想過村莊裡的那些人是否要對自己進行滅口的工作,可最後也只是將思想停留於就是單純的是自己倒霉。
女配的人設自帶buff加持,不論做什麼事都總是朝著壞事的方向發展。
那些鎮民正痴迷於篝火晚會,拉著手載歌載舞,而那神父也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一旁,像是醉了酒一般兩側有些微微泛紅,手上拿著的柱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。
12點的鐘聲快要敲響了,處於神殿最為上頭的大擺中緩慢跳動著每一秒,而等到達12點的那一刻,就是所有村民即將朝著神殿朝拜。
就在所有人沉浸在豐收之日的喜悅之中,沒有注意到這一次發生的異常,喬清疏已經被那人拉到了小樹林了。
「你先別說話。」
分明喬清疏一句話都還沒說,對方就已經警惕又喘著粗氣的說了好幾遍這樣的話了。
「不可以說話,聽我說,我是來幫你的。」他緩慢的放開了手,似乎是在擔心喬清疏下一秒就叫出聲,那麼他所有的努力都前功盡棄了。
喬清疏還真的沒有說話。
倒不是她多麼的相信這個有將自己綁架嫌疑的人,而是她第六感覺告訴她,這個男人沒什麼惡意。
在這種所感知狀態之下所體會到這個小鎮每一處都是詭異的狀態下,她還是選擇相信了自己第六感覺。
喬清疏終於可以正面的看到這個綁架犯人的模樣了,當然,也僅僅是看到了一雙眼睛,下一秒那面具就是重新牢牢的貼回了對方的臉。
「你知道我是誰嗎?」戴著面具的男人壓低嗓音說。
喬清疏:「……」雖然自己的記性不賴,但是如果是這樣的狀態下,還真不一定記得這個人到底是誰
不是,到底有多少人能憑藉著一雙眼睛就能猜到面具之下是什麼人啊?除非兩個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。
如果非要排除的話,那麼就一定能排除對方肯定不是男主就是了。
畢竟,裴周妄要是出現在這裡的話肯定沒這麼冷靜。
還真是個冷笑話。
「喬清疏,你知不知道你捅了什麼的大簍子?」那人說話變得有些激動,但他也似乎發現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太奇怪了,在平息了一下呼吸,這才有些克制的說著。
「你應該走,你不應該一直待在這裡。」他道。
喬清疏轉動目光的看向了男人,雖然不能看到對方的眼睛,但視線卻停留在了猙獰面具的眼睛上。
「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難道你知道些什麼東西?」喬清疏既沒有緊張和慌亂,也沒有表現出那種完全不感興趣的模樣,只是很平靜的說著。
很顯然,男人比她更處於被動狀態,見喬清疏似乎是一點都不著急,他顯得更加著急切了。
就算是將嗓音壓的再低,也無法掩蓋他的那股迫不及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