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時語小臉通紅,叫喊出聲:「上回你也騙我,說很快、很快,誰知道有了
第一回,便有第二回,這回又是騙我?」
「我不會騙阿鎖。」
江曜勾著她柔軟的下唇,叼著輕咬了兩下。
他墨瞳黑沉,好似深淵,要將姬時語整個人吞噬。
「阿鎖,信我?」
「騙子!江曜……」
姬時語的話音再度轉了個彎,好似得到她的准許,少年
第二回的亢/奮了。
姬時語的五根手指不禁掐/住江曜,她手指皆染了朱紅蔻丹,映襯在江曜潔白結實的肩胛骨上,分外矚目。
「阿鎖好甜吶,親了你就捨不得放開。想要每日每夜都和阿鎖這樣,不管是這一面還是翻一面,過後我再抱著你睡覺,你會應我的吧?」
「嗚嗚嗚……」
「我知道的,阿鎖也喜歡的,只是不肯說,口是心非又害羞,不若你不會這樣的哭。」
江曜輕輕柔柔地啄姬時語的唇,他一旦興/奮起來,便難以停手。
「阿鎖哭得也很好聽。」
他覬覦良久的小花兒,終於還是折在了他手中。
不過這又有何妨呢?
他會尋個土地肥沃的地方,將他的花兒栽植,好生呵護。
終其一生,都在他掌心生長、開花。
心滿意足的採摘下後,江曜抬手寵溺地理了理姬時語沾濕的發,吻上她濕漉漉的貓瞳。
黏膩的唇在她白軟的肌膚流連,仍然意猶未盡。
「我還沒盡興怎麼辦?還想疼愛阿鎖。」
「不要了……」
姬時語知曉以兩人這般境地,他連放也不肯放出來。
只要自己再惹火他一分,他便會忍不住再生出亢/奮。
懷中的小姑娘已是滿臉酡紅,睫毛還沾著水花,眨巴著眼眸,便是在委屈。
方才一度是很好,可姬時語還是倍感疲倦。
她身子本就曾經柔弱,即便養好了八分,身子骨也不如江曜結實。
「好累啊,哥哥……我想去沐浴。」
姬時語勾
住江曜的脖子,唇角一軟,便親昵地撒嬌,「你是最疼我的那個人,今夜,就放過我呀。」
「那你張嘴,再讓我親一口。」
姬時語乖乖親上他的嘴,照著他話去做,江曜凶/狠的吻她。
兩人喘息不住交換,是彼此互相捨不得分開的意味。
動_情的從來都不是江曜一人。
姬時語也很喜歡他這樣。
凶/猛偏還又萬分珍愛的對待她,想讓她歡欣雀躍,又忍不住多疼愛她。
他的愛意總因克制不得全然釋放,但姬時語能明白他的心意。
因此姬時語回應著江曜的索吻,允他左右擺/弄,隨心所欲。
江曜好滿足,耳鬢廝/磨之下,他是抑制不住地渴望了更多。
不夠。
還不夠。
林中蟄伏的猛獸一朝甦醒,可沒那麼容易再陷入冬眠。
姬時語意識到這一點時,已然太遲了。
一整個冬日,都被猛獸在暗中盯梢,苦苦等候多日,為著春暖花開,將最香甜可口的獵物叼入口中。
他已做足準備。
「我抱你去沐浴。」
「我還沒換衣裳……」
「不換了。」
江曜摟抱著姬時語起身,兩人是未著/片縷。
他取下榻邊的外衫,籠罩包裹於兩人身上,便如此抱她往湢室而去。
燭火映照之下,姬時語徑直撲上江曜的肩頭,一把將頭埋住。
姬時語悶聲哼道:「你不許去喊人。」
江曜笑得胸/膛震動。
「你笑什麼?」
姬時語一拍過去,手指便抓出幾道紅_痕,直落於他潔白的胸/膛。
「又難為情了?」
「才不想讓外人知道,不許你喊萍亭和萍柳。你抱我去,服侍我沐浴,我不管,我只要哥哥伺候我。」
「好,我伺候你。」
姬時語跟無骨似得,抱住江曜的脖子,她一貼過來,才驚察哪裡不對勁。
小姑娘怕掉下去,只能用腿/圈/住他的腰。
江曜笑聲朗朗,泠泠玉石般的嗓音染著幾分啞音,他攬住她的腰,甫一起身。
讓她更為確信一件事。
兩人從方才到這會兒,就還沒真正的分開過,因此江曜抱著她去沐浴,姬時語當即不情願了。
她哪裡受得了這個?
「江曜!你怎麼能這樣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