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還不聽我的?」
「可我不來忠義侯府,便見不到你。」
江曜恢復一貫清冷認真的神色,他垂下眼瞼,環住姬時語腰肢的手臂收緊一分,嗓音低吟。
「你讓我在王府養病,可今日乃是下聘之日,我不來的話,外頭只會非議你。」
姬時語貓瞳頓著水光,「江曜,我不介意這些,我只想你身子康健,日子是你我一起過的,不是嗎?」
「可我介意。」
江曜抬起陰鬱的狐狸眼,他的沉色毫不遮掩,「我介意的不得了,事關阿鎖的任何事,我都不願意聽得風雨難消。旁的我管不著,但你嫁給之人是我,我江曜便決不容許你嫁給我這條路上,有任何的差池。」
姬時語聽得他的滿腔真心,內心亦是喜悅蓬髮。
他喜歡她,用盡全心地待她好,細枝末節亦考慮周到。
她如何不知足?
姬時語回抱住江曜的腰身,頭顱便靠入他的肩窩,俏生生地撒嬌:「哥哥,你再等些時候,我便去王府陪你。」
「可是,還有六個月。」
「只是六個月而已,我娘也說了,你我婚期已是很倉促的。你聽話,耐心些等,好不好?」
江曜聞言,眸子一沉,他撩起姬時語的髮絲,指腹順勢撫摸她的耳,碾了碾。
「我已等了好多個六個月,太久太久了。」
江曜不知是在同姬時語說,還是在自言自語。
「六個月,你再等等吶。」
但姬時語還是在他懷中抬頭,她踮腳跟小雞啄米似得啄了一口江曜冷硬的下巴,貓瞳笑彎了眼。
「阿鎖,我想每日睡醒便能見到你,想親你、抱你。」
江曜擁住她的身子,溫熱的掌心在姬時語後背滑動。
稍一停留,手掌朝下便是輕撫在她的腰側,他揉揉她的腰窩。
他說:「想與你同床共枕。」
如此直白的,不遮掩的,赤_裸_裸的說出了這句話。
不是睡覺,而是那日暗室之中兩人還未完成的。
情_動深時,姬時語主動握住了他的,亦是渴望他的事。
姬時語好不燥熱,渾身滾燙,一張臉通紅。
她惱火的從江曜懷裡跳出來,哼了又哼。
「不要臉!不准你再說第二遍。」
……
鬧歸鬧,姬時語還是縱容江曜在韶華院待了近兩個時辰。
其間他幾番廝磨,抱著姬時語說悄悄話,是真把小姑娘說的臉皮染紅。
好在江曜沒太過分,只在兩人獨處時,故意逗弄姬時語,多動著嘴皮子,並未上手。
眼見時辰已到,王府的聘禮已收入侯府宅院,江曜需得跟隨老楚王回府了。
姬時語便推著江曜走。
離行前,江曜不忘將懷裡的小匣子遞給姬時語。
「這是何物?」
姬時語好奇打量,黝黑方匣表面空無一物,連一處花紋也無。
江曜道:「你打開瞧瞧。」
姬時語便翻開盒子。
盒中擺放著一枚黑玉,黑玉之下是幾張紙薄,並不厚,但姬時語已敏銳地察覺此物來頭不小。
巴掌大的黑玉被姬時語握在手心,這枚黑玉質地醇厚,無一雜色。
摸上手時光滑潤膩,是上乘之品。
姬時語再翻動其下的紙薄。
「這……」
她瞪大雙目,瞧江曜的眼不敢置信,「你怎將自己名下的田產都給我了?」
「阿鎖嫁給我,自然便要給你的。」
江曜唇角輕揚,「這些是我的私產,
楚王不知情。」
算上江曜今日剛入韶華院,便讓萍亭萍柳收好的一套金嵌寶石頭面,那頭面琳琅滿目各色寶石雕琢,華貴無雙。
與眼前的這一方盒。
皆為大手筆。
姬時語眼皮打顫,她想推盒子回去,「你手上可還有餘銀?不能掏空你了吧?」
「阿鎖是擔心我事後養不起你?」
江曜笑開了,不過他既然說出此話,便是還有旁的店面田宅,姬時語便無需為他憂心。
她聽出言外之意,哼笑便道:「是啊,我可不想嫁給你,還要拿我的嫁妝補貼家用呢!」
「這就擺出小管家婆的姿態了。」
「那是,誰讓你要娶我,往後便得由我管著。」
姬時語翹起瓊鼻,靈動勾笑,好不得意。
「那些都還好說,這個東西,你一定要保管好。旁的丟了,也不能將此物弄丟。」
江曜抬起手,將黑玉放置於姬時語的手心,又上手將姬時語的五根手指捲起包住。
看他鄭重其若,姬時語回問道:「這個,是做何用的?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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