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的手腕是真心疼,先被吊著了許久,而今鐵鏈還未解開。
即便被塞入棉絮,也經不住江曜蠻橫地抓握。
再就是,他又那麼久。
姬時語靠在他身上,嬌嗔說道:「江曜,該輪到你伺候你的阿鎖小姐。」
「嗯,聽你的。」
江曜將手覆蓋過去,十根手指穿過她纖細柔軟的指頭,抓緊了。
收攏她的手指之後鬆開,反覆如此的捏著。
姬時語打了個盹兒。
一番折騰之後,緊繃的身子終是得以停歇休息,她睏倦地懶懶磨蹭了幾下江曜。
「我好累,你抱我去睡覺。」
第116章
姬時語再度醒來時,眼前伸手不見五指。
眼皮子重得打顫,她恍惚頓著了許久。
後才意識到自己是被江曜帶入暗室之中,還未離開。
手心有了些力氣,剛要挪動,便察覺腰間一隻有力的手臂,正環抱著自己。
生緊發沉,不給掙脫。
姬時語雙手之上的鐵鎖已被解開了束縛,唯有雙腳還被鐐銬扣著,但鐵鏈很長,允她隨意挪動。
如今與江曜同被而眠,他就睡在她身後,攬著她入懷。
以一種全然將她包裹的姿態。
強勢又霸道。
姬時語的指尖稍稍撩開身前的薄被,一個挑動,被下卻是一覽無餘。
兩人還是未著片縷,相依相偎。
姬時語的耳根隱隱滾燙。
這些時日腦中數多的亂七八糟那些事,皆一股腦湧上了心頭。
她不知在這處暗室和江曜廝/混了幾日,不見天日的日子過得太漫長,一日恍若一年。
只記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酸痛的。
兩人並未到最後一步,姬時語仍舊是完璧之身,可她身上的每一處,江曜都不曾放過。
尤其是她的腿。
姬時語越想越覺得臉紅。
這可比她看過的話本還要露骨太多,她那時只是隻字筆墨,江曜卻領著她,無盡的沉浸其中。
然而她竟然沒真的惱火生氣,恨江曜這般囚著她,來回折磨。
只因到了最後是她主動勾起腿彎,纏上了江曜勁瘦的腰。
她摟緊了他,要他給予自己更多。
從兩人相識起,便是姬時語纏江曜更多時。
後來即便江曜先領悟這一層感情,並非淺薄的兄妹情誼,姬時語還是喜歡依賴在他身邊。
是以兩人生出芥蒂,姬時語恐懼江曜會動手殺她,腦子混沌,膽怯地想暫避一時。
江曜固執的不給她這個機會。
他只用一種甜膩的刀子,抓了姬時語回來,帶她嘗遍這天地下,她從未吃到過的味道。
姬時語是被蠱惑了的。
在江曜的懷中,她忘卻了那些恐怖至極之事,只記得自己滿心都是少年。
她喜歡他,身體本能的親近他。
喜歡到了即使被他用以鐵鏈鎖住,她也覺著這是兩人的親密之事。
不加傷痛。
江曜也確實沒騙姬時語,這幾日下來,他只為姬時語帶來過無上的歡/愉。
他並未傷她分毫。
不,若說傷。
姬時語難耐地動彈了兩下自己的雙腿。
她甚至不用低頭查看,便知自己腿上的白肉,已是破/皮生了密密麻麻的痛。
哪裡被傷的最深,還得是她的腿。
江曜有些不知節制,即使到最後,姬時語哭著喊不/要,可只引來他忘乎所以的亢奮。
是沒抑制住,後還是傷了姬時語。
身後些許的動靜,是江曜的腦袋蹭過來,擱在她的耳畔,他輕柔的親啄她。
將醒的他嗓音沙啞,帶起一陣酥酥/麻麻。
「阿鎖?」
江曜喚她。
姬時語不習慣和他這麼親密的貼著,她迫切地想要穿上衣裳,再與他說有的沒的。
「我餓了,你先下去,給我取衣裳來。」
小姑娘面紅耳赤,若點起燈,便可見她白玉似得嬌軀是多濃艷的紅。
江曜順從地下了床榻。
兩人分開之際,不可避免地碰/觸到了姬時語的破皮傷口,她疼得嘶牙。
淚珠也霎時滾了出來。
「很疼嗎?」
江曜剛要伸手,姬時語卻凶著吼他:「不准你看!都怪你欺負我這麼狠,根本不顧及我。」
「那我下回會輕些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