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好聽,他願意什麼都給她。
「……哥哥。」
姬時語羞到難以自持,閉起眼,眼睫不住顫抖,她嗡嗡喊他:「雲讓哥哥。」
「真乖。」
再度得到了江曜的懷抱,姬時語那顆被提起的心,也在瞬間落回了原處。
「現在,該我給你了。」
小姑娘渾身泛著粉,吐氣如蘭,她的手腳發軟,腰肢柔柔下沉。
多虧有紅綢吊著,不若會立即栽倒墜地。
姬時語已是平穩了呼吸,她緩慢平復,情緒尚可抑制。
「如何?」
只是在聽得江曜直白之話,姬時語還是耳尖顫抖,身子緊繃。
江曜取來帕子,當著她的面慢慢擦拭自己的指尖,他那雙狐狸眼直勾勾的沉了墨色。
姬時語看得臉上又是一陣熱意。
那都是她的……
江曜用一隻乾淨的手掌攥住她的腰,話音笑意濃濃,滿心的愉悅充斥心間。
「看,阿鎖你的腰自己在動呢。」
姬時語更不敢垂頭,她羞愧萬分,自己的身體她焉能不知曉?
剛與江曜,她是太舒服了,腰肢竟不自覺地往江曜冰涼的手心上靠去,很是想與他再度親密。
可是,可是她心底不願意承認自己是這樣的人。
姬時語對江曜的話閉口不言。
小姑娘本就是個害羞的性子,被喜歡的少年調戲便罷了,還摁著做了從未做過的出閣之事。
她只顧著閉眼滿面羞紅。
「你也喜歡我對你這樣是不是?」
江曜卻直接捧著她的臉蛋深深吻了下來。
「嗯……」
姬時語被迫承受了這個吻,良久,她唇瓣發疼,被吮咬了好幾下,疼得她又是一陣嗚嗚。
江曜終是放了口,他摸著她的臉,輕聲呵氣,「餓了嗎?」
這回姬時語沒矯情,點頭便應:「好餓,我還未進食。」
「誰讓你要一路跑那麼遠的?」
姬時語腹誹:還不是為了躲你?不是你我何苦逃命?
似乎察覺姬時語憤恨的目光,江曜走出去幾步遠,端來一碗粥,便笑著靠近她。
「往後想逃跑可以,但要記得用飯,我可不喜歡你太瘦,太瘦容易硌人。」
江曜似笑非笑,意有所指,鬧得姬時語一個大紅臉。
姬時語吼他:「給我鬆手,我要吃東西。」
「不要。」
江曜一口否了。
在姬時語瞪目結舌之中,兩人就著這個害羞的姿勢,他執起湯勺,給姬時語餵白粥。
胡鬧了一陣子,白粥有些溫涼,吃進嘴裡不太好吃,但對姬時語而言,她已有幾個時辰滴水未進。
白粥潤嗓子,還算能進食。
吃下了大半碗,姬時語擺頭不再張口,她感覺自己已是半飽,不想再多用一口飯菜。
江曜卻又執起勺子到她唇邊,他說:「乖,再吃點,不若一會兒你又餓肚子怎麼辦?」
「一會兒?」
姬時語怒視的眸子便眨眼射了過來,「你還打算綁我多久?」
江曜淡笑不語。
他這話便是就沒打算輕易放走她。
姬時語氣惱極了,她氣江曜一言不發便將她帶來密不透風的暗室,又氣家中人若知曉她不見蹤跡,該有多著急。
思緒一多,小姑娘惱得便紅了眼眶,憤憤一頭撞到江曜的手腕。
這一撞,是將江曜手中的那晚白粥當場打翻。
粥落滿姬時語一身。
但她沒有任何反應。
姬時語朝江曜吼道:「你就這麼綁了我,我爹娘和姐姐該多擔心?我說好了要去嶺西,人卻在半路沒了,江曜,你不可傷我親人,不然我當真要恨你……」
她胸膛起起伏伏,因白粥點點沾落,連鎖/骨也被嘀嗒了兩滴。
江曜掐住她的腰,埋頭傾身而上,他的舌尖卷上她脖上的粥,是吃掉舔舐了乾淨。
「阿鎖又在怪我了,我將你帶來,自然是告知了侯府,侯爺與夫人都知曉你隨我住在城外的別莊之中。」
「你!」
姬時語還在生氣,火氣並未因江曜一番話而消氣,「但你怎麼可以,可以這樣對我!」
惱火的話說不完,江曜已是順著她身上零落的白粥,自上而下地親她。
他親得緩慢,唇間熱氣瀰漫,燙得姬時語低/吟。
姬時語的腰不自覺扭/動起來,她臉色紅潤,吐氣不穩。
「別,別再來了……」
「那可不行啊,我做了萬全周到的安排,便是為了你我在這裡,無人發覺。」
話音落,江曜已是將姬時語身上的白粥舔盡,一滴不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