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鎖,你好像很害怕我啊。」
江曜狐狸眼挑著,他輕笑了一聲,意味不明,他朝著姬時語探出手來。
「啊……」
姬時語羞憤地喊叫出了聲。
親眼見江曜那隻大手將鴛鴦揉碎了,姬時語竟不得反抗、阻撓,她想要擺脫,抗拒江曜繼續觸碰自己。
鐵鏈與紅綢徹底絕了她的動作。
只能眼睜睜看著江曜為所欲為,姬時語一張粉白的臉羞得能滴血,她憤憤咬牙,怒視江曜:「你怎麼能……怎麼能這樣對我……」
「我在懲罰你啊。」
江曜似笑非笑,「逃離我之前,你便該知道了,被我捉住的話,我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呢。」
「江曜,你,我為何不能逃?你都要殺了我啊。」
江曜還未停手,他只是幾下動作,姬時語水眸便泛起了水光,連尾音也變了調,宛如在嬌嗔。
又羞又惱的情緒充斥了姬時語的滿心腔,她哭了出聲:「江曜,嗚嗚,別讓我恨你!」
「恨我?」
果不其然,這話令江曜止了手。
那雙黑漆漆的狐狸眼籠罩起一層如死寂的深色,姬時語被他盯著,連脖子也僵住了。
她想朝後退,可她正被江曜握在手裡。
江曜掐住姬時語的腰肢,只是輕輕一拽,未能著地的姬時語便落入了他的懷中。
他摁著姬時語的眼角,逼迫她抬眼,眼裡只能有他。
「看見你害怕,我真想挖了你的眼睛。只要你這雙畏懼我的眼被挖了,再換上另一雙眼,從此看著我時,便再不會有害怕的感情。」
江曜說的好輕鬆,可聽在姬時語耳中,無異於一張催命符。
恍惚間,姬時語又想起了眼窩空洞的陳夫人,血淋淋的看著她,說她便是下一個自己。
「不,不要!」
姬時語臉白了,她那雙貓瞳禁不住泛起了淚花,「江曜,你敢挖了我的眼睛,我這輩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……」
她性子倔,即使被江曜逼迫之下,也說不出示弱的話。
「是嗎?那阿鎖做鬼也要纏著我了?」
江曜竟然笑了,「我真想見識吶。」
他全然不會討厭,反而還很歡喜。
若能被姬時語一輩子,不,生生世世纏著,即使是死,那又有何妨?
「來啊,阿鎖,纏著我吧,永遠不要放過我。」
「你這個瘋子!」
姬時語叫罵大吼:「你敢動我,忠義侯府也不會放過你,江曜,你真要和我魚死網破?」
江曜的臉一瞬間烏雲密布,陰沉下來。
也不知是被姬時語的哪句話刺激到,他垂眸,漆黑的眼瞳緩慢轉動,他盯上了姬時語雪白的肩胛骨。
手指半曲蜷起,便用骨節卡住了她的肩胛。
江曜的手指很冰涼,觸碰到姬時語如凝脂般的肌膚時,兩人的呼吸都變得重了幾分。
「你,你到底要將我怎樣?」
姬時語很害怕,不住瑟縮晃動肩頭。
江曜默不吭聲的樣子,比他陷入癲狂,還要來的如同狂風驟雨。
然而江曜輕輕摩挲她的肩胛,一動不動,姬時語的心好似被沉重的吊索提起。
但就在這時,他的手朝後一順,勾住了她那隻小衣的系帶,再一撥弄。
她的小衣落了地。
「啊!」
姬時語叫了出聲。
小姑娘的皓腕似凝了霜雪,潔白無瑕,偏全身肌膚嫣然紅艷艷,那頭烏黑的長髮垂於肩,豐艷無比。
他穿戴完整,她未著片縷。
江曜盯著她,胸膛起伏的厲害,氣息開始亂了。
「江曜,我的衣裳,你給我!你太過分了,就只會欺負我……」
姬時語羞憤地再忍不住落了淚,若她雙手能得了空,定要捶打在江曜身上,以宣洩她的惱怒。
「阿鎖長得真好看呢,我很喜歡。」
「我不要,你放過我,我……不要這樣。」
姬時語的身段不是干
癟瘦弱,她不大不小,玉/桃是同江曜的手掌一般,以他的手,剛剛好能握住她。
是見過一回她多美,可再見一回。
江曜還是把持不住。
姬時語還在羞惱地掉眼淚,嘴裡胡亂吐著討厭他的話,江曜卻已上了手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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