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回換做姬時語不吭聲了,只顧著羞赧。
江曜見她神色平息,是這事過去了的意思,他的事已了畢,那便是輪到她的事。
「阿鎖,該你說說了。」
「我說什麼?」
姬時語裝不懂,江曜可不滿意,他支起腿,故意跛了她一道,姬時語沒坐穩,「哎呀」撲入他懷中。
藕段似的雙臂順勢抱上他的脖子,江曜便握緊了她的腰,兩人貼的近,連熱氣亦在彼此之間傳遞。
「故意作弄我是不是?」
姬時語被他弄得羞憤,抬起手腕拍打他,「你把我咬得這樣狠,我還沒訓斥你呢。你壞,放我下去!」
「我沒用力。」江曜平靜道。
「你這還不叫兇狠,那怎樣才算?哼,你每回親我沒輕沒重的,遲早把我咬得遍體鱗傷。」
姬時語瞪他,可惜方才才被親過一道,此刻的她眼波秋水盈盈,每一道投眼,都好似在撒嬌討歡。
江曜又想親她了。
他喜歡到心裡的姑娘,是怎樣親也親不夠,總同上了癮似的。
江曜擺過臉來,薄唇便也貼近了一分,「那我給你咬回來。」
「誰要咬你了?」
姬時語氣極了,她是拿江曜一點法子也無。
有心想懲罰他吧,他又會適時的裝乖示弱,讓她狠不下來心。
可是便就這麼便宜他了,她太不甘心。
不行,還是要咬他一口解氣!
因而,姬時語傾身覆下去,捧著江曜清冷的臉,便咬上了他的唇。
小姑娘不通技巧,只憑著本能咬他,她牙齒不尖利,摩挲啃咬了兩下,反倒更像在別樣的尋歡。
親著他,她便用力咬兩下,唇瓣緊緊貼著,姬時語胡亂的親咬江曜,
以此泄憤。
幾下之後,姬時語解了氣。
可只是瞬間,腰上那隻遒勁的手臂猛然收緊,死死勒住了她。
後知後覺,姬時語喘息不得,終察覺身下的少年很不對勁。
「嗯……阿鎖,別這麼親我,我忍不住。」
江曜沉吟一聲,喘息聲似乎重了。
姬時語不敢咬了,趕緊撒口。
不知為何,姬時語覺著自己所坐的,不像是少年身上,反而更像是烈日暴曬之後的巨石,滾燙咯人。
早先江曜吃了花葯,兩人半坦誠相見過一回,姬時語已不能算是個萬事不懂的黃花大閨女了。
她是懂得的。
自己身下的變化。
眼前江曜那雙微紅的狐狸眼,他正直勾勾盯著她,冷凜目光之底,燃燒著火熱的情意。
他、他根本就是被自己給咬……
可是,她只是咬了江曜兩口!
他怎就反應這麼大!
江曜仿若未知,反問她:「還咬嗎?」
他再度貼近,自他結實胸膛傳遞而來的熱氣滾滾,姬時語感觸更熱,臉色驟變。
「不咬了,我不咬了,江曜,你別,不要在這裡……」
姬時語真怕了,連身子都是在抖,身下的觸感十足真實,她埋頭縮在江曜肩窩,緊緊圈住他的脖子。
跟個鵪鶉似的,在瘋狂逃避。
江曜攬著她,靜靜平復。
他也不想真嚇著她,只是情難自控,即使是他,也不一定時時都能自持冷靜。
何況他還喜歡她那麼久。
江曜說:「那你不要動了。」
姬時語悶頭,彆扭地應了一聲。
小臉早便紅撲撲了,雙耳滾燙,眼睫眨得厲害,她恨不得江曜早些平息躁動。
她是太羞了。
親歸親,抱歸抱,再多的便是狂風暴雨,她還承受不住。
車廂之中歸於平靜,江曜抱著姬時語,冷然的喘息了幾口氣,緩緩地,氣息平靜。
「大人,五小姐,沒出事吧?」
外頭忙不迭傳來問話,是為關切。
馬車早已抵達同知府,兩人卻在車裡胡鬧了許久,等的車夫還以為裡頭出事了。
姬時語一個蒙頭,又是抱緊了江曜,她悶哼拉了好長:「好討厭,我不要見人了,都怪你……」
江曜給她系好了披風,又將兜帽戴好,便這麼抱著她下了馬車。
萍亭和萍柳在府門口迎接,得見江曜抱著姬時語走來,還關心問道:「小姐怎麼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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