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兩人沒做,可想而知,此時一點火,有多麼洶湧澎湃。
沈天清感到一絲涼意,才注意到自己後背的裙子拉鏈被全部拉了下來,前胸的裙子被褪到肘部位置,胸衣的肩帶也搖搖欲墜。
她羞澀的推了下男人,「我玩了一天回來還沒洗澡呢,你等……唔……」
話還沒說完,男人的頭已經往下。
沈天清修長優美的脖頸無助的仰起,沒過多久,她眼角氤氳上迷人的緋色,眼眶裡也蒙上霧蒙蒙的水汽。
屋裡的溫度逐漸攀高,臉紅心跳的聲音也綿延不絕。
也不知道過去多久,那羞人的聲音方才趨於平緩。
傅京墨額角的一滴汗落到女人雪白的臉頰上,他輕輕拭去,把宛如溺水,柔弱無骨的女人抱起來,摟到懷裡,「我帶你去洗澡。」
沈天清有氣無力的靠在他肩上,呼吸依然很喘很急,「就不能先洗了嗎……」
她軟軟的吐槽。
傅京墨饜足的笑笑,薄唇在她緋色的小嘴上淺酌,「誰叫太太故意引誘我。」
「我哪有……」反駁完,想起自己的主動獻吻,沈天清底氣不足的默了聲,好片刻,才糯糯開口,「你就這定力?」
傅京墨打開淋浴,醇厚的嗓音裹著沙一般傳入她耳膜,「我的定力在太太這為負。」
沈天清:「……」
她眉眼含羞,又帶著幾分甜的抬起頭,男人柔情似水的回視。
彼此看著看著,不知誰先主動,他們再次深吻到一起,男人將她抵到冰涼的牆壁上,沈天清不適應的輕哼,想說涼,讓他別這樣。
可舌頭被男人含著,她壓根說不出話,只能被迫承受著前面滾燙,後面冰涼的冰火兩重天。
這一次,比剛剛那一次還要綿長。
到出來的時候,沈天清跟嬰兒一樣,是被男人裹著浴袍,抱出來的,頭髮也還沒吹。
男人又進去浴室,把吹風機拿出來,坐在床邊,慢條斯理的給她吹頭髮。
沈天清昏昏沉沉的枕在他大腿上,隨他擺弄自己。
她頭髮長,吹一次,至少要十幾分鐘,正好這時間,讓她恢復一點精神,也讓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。
「都怪你,我有件事都忘了。」吹風機一停,傅京墨就聽到女人責怪他的聲音。
他無辜又疑惑:「忘記什麼了?」
沈天清嗔他一眼,不肯說,她自己努力爬起來,下床穿鞋,結果走出一步,還沒恢復好的雙腿一軟,差點跪到地上。
幸好傅京墨離得近,一把將她撈回坐到自己的大腿上,雙手環住她不盈一握的腰,垂眸關心:「你別亂動,要去拿什麼?我幫你。」
沈天清羞得不輕,自己被折騰得走路都走不了了,可某個男人什麼事都沒有,能走能動,還能抱她。
這就是男女天生的體力差距嗎?
還是傅京墨是個特例?
沈天清不好問,可也不能讓男人自己去拿,那樣會少一些意義,她搖搖頭:「我自己去。」
剛剛是她起得太猛,身體一時沒適應過來,但要說真的一步都不能走,那也太誇張,她還沒那麼柔弱不堪。
「你放開我吧,我能走。」沈天清拍拍腰間那雙銅牆鐵壁般的大手,他不鬆開,她動都沒法動。
傅京墨已經隱約猜到女人要幹什麼,他眸底爬上笑意,徐徐放開腿上的女人,「你真的可以?」
「我才沒那麼弱不禁風呢。」嗔他一眼,沈天清循序漸進的站起,再慢條斯理的往前,雙腿果然沒再覺得無力。
雖然還是有些酸軟,但能支撐她走路。
她一步步,慢慢地走進衣帽間,之前被她擱置在地毯角落的紙袋依然安靜的在那,相冊也落在旁邊。
她回頭看看,加快一點腳步過去,先撿起相冊,今晚來不及整理,她就沒多想的先把相冊放回原位。
接著才拿起紙袋出去。
「咯,今天跟蕊蕊逛街的時候,給你買的。」沈天清坐回床上,把手中的禮袋遞給男人。
傅京墨就知道是她給自己買了禮物,他眉眼含笑的接過來,光是看袋子上面的logo,他已經知道是什麼,是他經常戴的某牌子的領帶。
果不其然,一打開,是一條深藍色的暗紋領帶,
「是你的style吧?」沈天清笑盈盈的問。
傅京墨愛不釋手的撫摸一下,抬起,撫上女人的臉頰,「只要是太太買的,那都是我的style。」
「哦?你這樣說的話,我下次就給你買粉色的了。」沈天清故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