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「還有沒有點大手格調了?你舉例的這句跳躍得都快不通順了。」
梅栓漓:「在霧氣的妨礙下,我看你參與書寫的故事時確實會感知到不怎麼通順的語句,後期我在整理系列文的時候會對這些磕磕絆絆的語句進行修整,但那是添加了我腦補的不寫實編造,並不等同於你實際做過的事情。」
我:「如果我在做這件事情時,感情波動極為劇烈,你也感知不清嗎?」
梅栓漓:「你會為了區區的性,而出現劇烈的感情波動嗎?」
我:「沒實際試過,也許不僅是區區?」
梅栓漓:「相信我,它就是區區。除非有人在這事上對你用強,或者利用這事威脅你,再或者你深深愛上了對方,否則這事的存在感必然極為薄弱。而如果是因用強、威脅、戀愛等理由強化了那存在感,真正顯眼的也是用強的行為、毆打用強者、惡劣的威脅及反噬威脅者,還有你的戀愛對象是不是夠格被大眾認為配得上你,值得關注的依然不會是性本身。」
梅栓漓:「一種先天的生理需求,只有當附加了無數額外東西後才會引人遐想,其本身就跟人這種生物一樣,滿世界都是,看得發膩。我寫過那麼多姿勢,真正會讓讀者們尖叫捧臉的其實往往是前戲、事後以及中途的言語交鋒,至於插進退出……寫多了壞氣氛,做多了也無趣。」
毛球:「我認為梅大大說的對。」
08997-守護者
梅栓漓再一次退出了與我的交談,姜掌門幻象則依然清晰。
姜掌門幻象抬起雙手,對濃霧做了一個撥開的動作,然後濃霧便仿佛真的順著他的手勢移向了兩邊,我和姜掌門幻象正對著的中間位置則露出了陽光。接著,陽光的區域不斷擴大,將濃霧遠遠擠開,直至我的身遭全是溫暖的陽光,還有氣氛輕鬆的往來人群。
可能是因為陽光太燦爛,導致我看不清這些人的臉,只是我下意識感覺他們都是美人。
一個年輕男子在經過我身邊時突然停下腳步,面向我,問:「你一個人嗎?」
我轉頭看向就站在我旁邊的姜掌門幻象,那個年輕男子也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,然後笑著說:「你也有守護者?是親戚關係的守護者還是戀人關係的?我的是親戚關係的,他老是催我快點找對象。」
我:「我的守護者在這方面比較隨緣,從不會強迫我。」
年輕男子:「我的守護者也只是嘴上絮叨比較多,同樣沒有強迫行為。我聽說有的守護者能直接入侵被守護者的身體、代替被守護者生活及做出重大選擇。」
我:「那樣還能叫守護者嗎?」
年輕男子:「那些守護者自己覺得自己是『為了孩子好』『不能眼睜睜看著孩子走上錯誤的道路』『避免孩子做出將來一定會後悔的選擇』。」
我:「沒有誰能對另一個人的生活完全看得順眼,甚至哪怕那生活已經被自己完全掌控也不能。」
年輕男子:「是的,自己看自己的生活,不順心之處也天天都有。如果我今天沒能約到你,我也會覺得自己今天不太順利。」
我:「難道與我偶遇不能算是一份順利嗎?」
年輕男子:「求而不得,還不如不曾心動求過。」
我:「求而不得固然是一種煎熬,但掏心掏肺地求過也是一份難得的情緒波動,如果長期身處在無波無瀾、已近乎找不到自己存活意義的心態中,多那麼一份『求』也算是多了一份生存欲。生物在情緒中更顯鮮活。」
08998-遵循同一套認知體系
年輕男子:「那麼你願意滿足我今天的追求嗎?」
我:「僅限於聊天便可以,如果你追求更多,則肯定不行。」
年輕男子:「為什麼?也許當你更多地了解我之後,你會對我欲罷不能?」
我:「如果你通不過雲霞宗的入門考核,那麼你與我便有很根本的分歧,則我不可能對你投入太多感情;如果你能通過雲霞宗的入門考、成為雲霞宗弟子,尤其成為內門弟子,那麼你就是我的堂親,我偏好與親戚維持清爽的關係,而不要夾雜油膩。」
小隨:「一個生物,要麼是雲霞宗弟子,要麼不是,不會有第三種可能了吧?」
毛球:「裴隨林你怎麼就是學不乖呢?裴林一會兒斬釘截鐵地宣布自己不找炮友,一會兒又琢磨是不是應該找一個,兩種心態反覆切換,你非得也跟著忽喜忽悲?你就不能維持波瀾不驚的態度?」
小隨:「我樂意與主人保持一致的步調。我願意每次都捧主人的場。哪怕他經常敷衍我,我也始終愛他如初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