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鍾長老:「其他職業的落腳點其實一樣會往思考上靠。完全不思考的練劍,哪怕練數億次、練成本能,也不過是個劍招示範機器,那不是修煉。但實際上我們看到,一個將基礎劍招練數億次、數億億次的修士,基礎劍招已經變化為了獨屬於其的劍招,因為在仿佛機械的重複中,修士一直在思考,緩慢而穩定,量變到質變。」

鍾長老:「儒修麻煩的是,初入門的過渡流程一直沒能足夠簡明,在循序漸進這一點上做得很糟。沒有一個很穩定的笨辦法來慢慢磨,有時候甚至必須得有一些靈光閃現才能接著修煉下去。這讓修者忐忑、易冒進。非常糟。」

我:「讀書百遍其義自見?」

鍾長老:「更可能是讀書百遍昏昏欲睡。」

除了鍾長老外,這裡還有一位儒修弟子龍思琦,此人聞言裝聾作啞貌似專注地研究小冰蓮花和酒冰桃子——兩樣她都獲得了。

我:「占卜師入門也難,為什麼呢?」

鍾長老:「你也入門了。」

……啊?

鍾長老:「也難以拆解具體程度。」

鍾長老:「你知道自己在法丹器符種植馭獸方面的入門程度嗎?」

我:「都有築基期水準。個別方面,我是說某個職業特定的某一兩個方面,比如繪製某種符、煉製某種丹,有金丹級水準,不過這種特定的一小點,說等級,好像沒有意義。」

鍾長老:「其實也不好拆解來說。你是一個金丹期修士、一個金丹期劍修,這兩種說法沒有問題,但是,在其他兼修職業上,說你是一個築基期的丹修?不,不合適。因為金丹實實在在,你能做到的,築基期丹修很多都做不到。但如果因此說你是金丹期丹修,那麼很顯然,金丹期丹修普遍能做到的,你又有很多做不到,所以也不適合這麼說。」

第753章

3104_紙頁

我:「因為學兼修職業的時候太片面了吧?」

鍾長老:「因為你是作為劍修去學的。你學習的這些,服務於劍修。你的立足點不是這些職業本身,所以這些職業在你身上不能被獨立取出。於你,如果脫離了劍修,它們是不存在的。」

我很高興,覺得自己作為劍修被誇獎了。

我:「您這麼仔細地為我講解,作為等價交換,我應該回禮什麼呢?」

鍾長老:「不用,我已經收到了回禮。」

我看盤子裡的小冰蓮花——現在還剩下幾顆,緊貼著盤子,嫌棄所有伸過來的手。

鍾長老:「這也是回禮之一,不過主要是,我跟蓬長老的打賭,我贏了。」

我:「你們,到底賭了什麼?跟我有關的嗎?」

鍾長老:「有關。」但他沒有詳說,而是拿出一小疊紙,「這個送你,作為交換,你照著它們凝一疊冰給我可以嗎?」

「當然。」我快速翻完紙頁,在翻完的同時,一片片冰也凝好了。紙是白底黑字,帶著山、流水、沙漠等紋路;凝出的冰上,字是鏤空,冰中有如水如沙如火等流動的質感。

鍾長老一片片冰翻過,又將他先前收下的小冰蓮花放到冰頁上,調整了幾次排布,最後把這些都收起來,對我笑了笑,接著起身,往藏書閣樓上走去。

那些排布,也是指點啊……這位長老真是個和善人,願意跟外門派小輩說這麼多。

鍾長老給我的紙頁,每一頁可以單獨看,也可以所有頁組合起來看,以不同的順序組合表述了不同的意思。每一頁都像是一個短篇故事,又像是幾段前言不搭後語的隨口感慨;組合起來時,結合紙頁上的紋路,像是組成了一部完整電影,但這電影,既像是越品越有味、含義無窮的燒腦大片,又像是除了畫面一無是處、一遍都看不下去、連吐槽都不想多說的圈錢爛片。

鍾長老在冰頁上排布小冰蓮花,像是給電影加上的番外篇,讓電影延伸更廣闊豐富,但又像是拆東牆補西牆的強行解說。

這神神叨叨的,到底是儒修還是占卜師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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