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呸,我才沒那麼多閒工夫操心你,我就等著你濫用抑制劑,什麼時候陽/痿了好嘲笑你。」孟錦皺著鼻子嘴上不饒人。
解漸沉把用過的注射器和抑制貼隨手扔在了垃圾桶里,反駁道:「是嗎,那應該也是你這種對象無縫銜接的先痿才對吧?」
景繁聽著他倆勁爆的對話,像個鵪鶉一樣縮在了一邊:【我靠,這是我可以聽的嗎?】
他捧著水杯,輕抿一口,看看孟錦,再看看解漸沉,吃瓜吃得不亦樂乎。
誰知解漸沉這時也恰好看了過來,景繁和他對視一眼,慌張地別開了眼睛,垂下眼皮裝聽不懂。
解漸沉在他臉上掃視了一圈,收回視線看向了旁邊的孟錦,給她一個眼神後直接起身走向書房。
孟錦坐直了身體,看著他的背影拍了拍景繁的肩膀,用口型對他說:「無趣又性冷淡的臭男人。」
景繁輕易辨認出了她的無聲的吐槽,抿著嘴巴不作評價。
孟錦沒得到景繁的回應覺得沒意思,不情願地翻了個白眼默默跟上去。
景繁就這樣被一個人落在了餐廳里。
哦,還有一隻狗。
為了顯得不那麼尷尬,景繁滾去沙發邊上把工具狗拉了出來:「冰塊兄,我陪你玩一會兒。」
冰塊懶洋洋地歪頭瞅了他一眼,也不知道到底誰陪誰玩。
景繁直接席地而坐,把大狗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,他打開了系統的彈窗,對著上面一動不動的數據發呆,手上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狗頭。
可能是也感覺到了景繁的無聊,冰塊慢吞吞的站了起來,從角落銜出了一個半新的玩具球。
它將玩具丟在了景繁的手邊後,微微後退了兩步。
景繁稀奇地拿起那個布球看了看,躍躍欲試地問:「想讓我陪你玩?」
他以前就曾幻想著等工作了要養一條狗,誰知道還沒等他完成第一步就直接一命嗚呼,沒想到現在反倒實現了帶薪玩狗。
景繁試探著將球朝著它拋了過去,因為拋得不算高,它甚至不用跳就咬住了球。
冰塊將球還到了景繁手中,景繁配合地把球又扔了出去,這次比之前高了不少,只見它一躍,就在半空中咬中了目標。
伯恩山體型龐大,但在接球方面非常靈活,景繁感覺到了趣味,他顛了顛手裡有些分量的球,在冰塊專注的目光里再次將球擲了出去。
只是這次景繁扔得過於用力,伯恩山只顧著盯住目標球,沒有觀察到附近的環境。
於是這只不動則已一動驚人的大狗,一頭撞上了客廳的柜子上。
好不容易被它咬住的球也被撞得再次飛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