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然你是在床上同意了深度標記,我保證,我以後也只會在床上,對你嚴刑逼供。」
第30章
里德跨坐在斯梅德利腰上, 抓住他的手,將其舉過的頭頂,按壓在床上, 催促道:「說啊。」
「你……」斯梅德利咬著下唇:「你換個姿勢, 這樣讓我怎麼說!」
「先說了我再放開你。」里德無賴道。
斯梅德利只好偏過頭去,眼不見為淨。
「說了又有什麼用,你覺得雌父會處置奧爾科特嗎?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,你有聽到一點關於處置奧爾科特的消息嗎?」
「也許是蟲帝沒看清楚奧爾科特的真面目。」里德有些著急地爭辯:「要是當時我說了……」
「你真的覺得雌父會不知道奧爾科特到底做了什麼嗎?」斯梅德利將頭轉回來看向里德:「也許事發前確實不知道,可事情發生以後, 你覺得他真的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?」
「我當時找的藉口,漏洞百出,只怕在場的所有蟲都不會信。」斯梅德利聲音很是平靜。
「可是蟲帝……」
「可是雌父還是選擇了相信。」斯梅德利打斷里德:「如果雌父真的處置了奧爾科特, 現在我們就會知道。可事實上, 宮中沒有任何動靜。」
「如果雌父真的想處置奧爾科特, 不管我有沒有說那句話, 奧爾科特都會受到懲罰。」斯梅德利的語氣里聽不出一絲波瀾:「可如果雌父不想處置奧爾科特,不管你有沒有說那句話,奧爾科特都不會受到懲罰。」
「德利……」里德低聲喚道, 有些心疼地在斯梅德利額上留下一個吻。
「你不用安慰我, 我心裡早有預料,不然也不會阻止你。」斯梅德利說道:「反正雌父不會處罰奧爾科特, 就算是當場揭穿,也沒有什麼意義, 還不如找個藉口把這件事揭過去, 里子已經沒了,總得留點面子吧。」
里德沒再說話,只是放開了斯梅德利的手, 側身躺到一旁,輕輕環住了斯梅德利的肩膀。
「蟲帝可真偏心。」里德不滿地嘟囔著。
「我都不生氣了,你還生什麼氣。」斯梅德利翻過身來,和里德面對面:「反正現在奧爾科特沒有得手,我們也和原計劃一樣順利結婚,既然事情都還在正軌上,就當時是被狗咬了一口吧。」
「那可不行。」里德小聲說:「你只能被我咬。」
「那只是個比喻。」斯梅德利覺得自己都有些無奈了,之前怎麼沒看出來里德是只這么小心眼的蟲:「再說了,你昨天晚上還沒咬夠嗎?」
「這種事情,多少次都不會膩啊。」里德拉長了語調,聲音里沾染出些許曖昧:「要是你同意現在讓我再咬幾口……」
「行了!」斯梅德利抗議道:「一晚上還不夠你折騰的!」
「親愛的,一晚上哪夠你的發情期結束啊。」里德低低地笑了起來:「不過是中場休息罷了。」
說完,也不管斯梅德利臉上是怎樣羞惱的表情,里德翻身下船,按響了呼喚侍從的鈴鐺。
里德打開衣櫃,從裡面拿出乾淨的衣服給自己換上,又拿了斯梅德利的衣服,走到床邊。
「我自己來!」斯梅德利從床上撐起身體,將全身都裹在被子下面,很是警惕地伸出一隻手,拿走了里德手裡的衣服。
好吧,自己的雌君還是挺害羞的……不過沒關係,這種事情總是要慢慢來的。
里德聳了聳肩,轉身推開門出去了。
等里德出去後,斯梅德利這才掀開了被子,仔細檢查起自己的身體來,能看到的各種各樣的痕跡就不說了,他剛試著挪一挪身體,下身傳來的疼痛便讓他不由自主地僵在原地。
這也太……斯梅德利臉上青紅交加,看起來很想把剛剛離開的某隻雄蟲拖回來打一頓……不過鑑於他目前的身體狀況,以上事情只能存在於想像。
但也不妨礙斯梅德利在大腦中把某隻雄蟲千刀萬剮。
片刻後,斯梅德利終於緩緩下床,又慢吞吞地給自己穿上衣服,重點則是穿褲子的時候,斯梅德利從來沒覺得自己的腿如此彆扭過,怎麼擺放都帶著隱隱的難受。
果然溫柔都是雄蟲裝出來的表象,斯梅德利在心裡痛罵。
等到斯梅德利扶著扶手一步一頓地走下樓時,里德已經站在餐桌邊了,他一邊指揮著侍從把準備好的飯菜擺到桌上,一邊吩咐道:「再拿個軟一點的墊子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