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惜亭拿到身份,被眾星捧月請進大廳。
謝序寧擋在他身前:「我老婆不抽菸、不喝酒,你們都離他遠點。」
「一會兒再給我嚇著了。」
有人起鬨說:「咱嫂子不抽菸,不喝酒,那總得玩點兒什麼,不能這麼幹坐著吧。」
「要不我們打兩把桌球?」
「輸了,你倆可得當場親個嘴兒。」
方惜亭倉皇,未料及此,忙扯住謝序寧的袖口:「我不會打桌球。」
謝序寧慢條斯理咬著煙:「我老婆不會。」
男人打著圓場:「我幫他打吧。」
「那可不行。」旁側朋友拒絕道。
「要的就是不會玩兒,得交交學費嘛,再說你那技術都快趕上職業了。」
「你來幫忙代打,這不欺負人呢嗎?」
「我看要不這樣吧。」
「咱嫂子也是第一回來,得讓讓。」
「謝哥你不能代打,但是可以從背後抱住,手把手的教。」
「這樣進球我們也認。」
這幫壞傢伙們,本意也非計較輸贏,自然起鬨同意。
只有方惜亭羞的抬不起頭,心裡嘀咕著這都是些什麼破遊戲。
他被謝序寧慫恿去抽籤。
倒是好運抽中了「1」。
男人舒展筋骨:「不好意思了兄弟們,天意如此,哥哥只能先幫大家清台了。」
謝序寧放下大話,誰知自信一桿推出去,球體亂撞,竟然連一顆落袋的都沒有。
方惜亭侷促地抱著根球桿,大驚失色,心想就這實力,也敢上桌?
謝序寧卻勝券在握。
男人輕鬆自在,朝他招手:「過來。」
貓兒扭扭捏捏地朝他靠近。
隨即被人拽住手腕,一把抱進懷裡。
現場起鬨聲愈發的大,快要擊破耳膜。
方惜亭小鹿亂撞,難以集中。
尤其謝序寧貼靠過來,體溫不斷升高的胸口,緊壓著他清瘦的肩胛骨。
由於需要調整發球姿勢,所以被按住的腰身不斷往下,身體幾乎貼在桌面。
從背部環繞而過的雙臂,將人整個裹住。
這……實在太像從後邊來的那個姿勢了。
謝序寧骨肉勻亭,根根分明的指節。
冷白和正常暖調的膚色,纏繞交握在一起。
他幾乎是一根根地撥著,自己的手指應該放置的對應位置,體溫交遞。
兩隻大小不一的掌心,抓握交疊。
一隻顯得生澀,一隻顯得老練。
明明沒做什麼,但偏讓人瞧著格外sex。
色到連多看一眼纏繞緊握的指,心跳都要漏掉幾個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