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委屈的要命:「哭了半天,你就跟個聾子一樣,越哭越來勁,到後來嫌煩,還伸手捂我的嘴。」
「不讓出聲。」
哪有這樣的人?
謝序寧被噎一句,昨夜確是如此。
即便方惜亭親口要求,他也辯駁不得。
男人摸摸貓兒的頭,乾脆擠進沙發里,從背後抱住對方哄道:「是我錯了。」
方惜亭氣鼓鼓地,但也不是真的怪他。
怕男人誤會自己不喜歡那樣,下次收著手,影響體驗,他又支支吾吾地提醒。
「沒有怪你的意思。」
「就是、就是……」
他把臉蒙進被子裡:「你昨天表現的很好。」
下次繼續努力,好好發揮。
除了裝聾這點完全滿分外,最好還能當個合格的啞巴。
別老拿那種事情追著他問。
很煩。
謝序寧明白這小貓的心思,倒讓他給拿捏住:「知道了,老婆大人。」
「at your service(願為您服務).」
方惜亭輕聲罵:「又胡說八道。」
謝序寧闔眼,忙碌一整日,來了困意,這時貼著他的耳側:「再不睡,小青蛙一樣呱呱著,我可真要動手了。」
「你知道的,我這人耳聾,聽不見那些求饒喊疼的話。」
方惜亭捏著小毯子:「可我白天已經把覺睡乾淨了。」
謝序寧啞聲問:「要我陪聊?」
方惜亭埋怨著踢他:「不做那事,你倒頭就睡?」
男人悶悶地笑:「祖宗,你男朋友昨天睡得晚、起得早。」
「摟著只貓從酒店橫跨幾十公里趕回市局。」
「自己組裡的工作沒排明白,倒把你們組裡的資料從頭到尾理的乾乾淨淨。」
「你倒還冤枉我?」
他揪著那貓耳朵。
「真失憶還是假失憶?」
「小貓屁股誰給你洗乾淨的?」
方惜亭縮著腦袋,聽他控訴。
但又想那幾十公里也不是謝序寧親自走過來的,不知道哪有那麼多的苦水。
貓兒腳尖蹭蹭沙發:「可你好像沒洗乾淨,我覺得還有點疼。」
謝序寧反應過來,男人睜開眼:「那裡還不舒服?」
方惜亭點點頭,他小聲著:「可能有點腫了,你……你再給我擦點藥吧。」
男人倒不含糊,當即掀開眼皮起身。
他又忙把人給拉回來:「往哪去?」
謝序寧說:「開燈。」
那也是自然。
不開燈怎麼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