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旖旎心意羞赧不足半秒,貓兒立刻反應過來:陳小滿跟你在一起?
如果被那傢伙看到,那他們還藏個什麼勁兒?
方惜亭幾乎要跳起來質問,但謝序寧回復的及時:我讓他先回去了。
這還……差不多。
他又坐回來,手指頭摳著手機屏幕:那你……什麼時候回來?
謝序寧欠揍地回:想我?
方惜亭差點把手機扔出去:才沒有。
他又立刻戳著屏幕:你說話注意點,我們,還沒有正式確認關係。
他還沒鬆口呢。
謝序寧勾起唇角,知道這是還想等他再追追的意思。
於是難得順從地回覆:遵命,貓貓警長。
男人懶洋洋地,但又像是給他戳了個章,以後就是他們謝家的。
兩人對話結束,很平常的交談,但方惜亭卻偏偏體溫異常,心跳不規律,神情也變得恍惚。
他不停拿自己冰涼的指,探在燒紅了的臉頰處,反覆降溫,平緩呼吸。
所以,這算談了嗎?
就這麼突然?
雖然那男人因為親過他後,明顯相處都變得更加縱容了。
但那也是應該的,他本身就該讓著自己,何況以前還那麼欺負他,現在想追,再多吃點苦頭不也是應該的?
方惜亭暗自嘟囔幾句,又點亮電腦繼續工作。
他認真仔細的把蔣夢夢的所有病歷,按照時間順序排列核實一遍。
期間又鬼使神差地,在提取資料搜索欄里輸入了「付楚」的名字,然後點擊查詢。
本也是順手的事兒,沒想收穫意外之喜。
通過「付楚」這個關鍵詞獲取的資料信息,頁碼居然比蔣夢夢的還要更多。
這……
方惜亭原本懷疑對方是有什麼慢性基礎病,需要長期吃藥。
可病歷剛翻過兩三頁,他就發覺不對勁。
那時特意向就職於肛腸科的醫生朋友電話諮詢:「嗯,就是這種病曆本上的醫生備註,寫的是因為意外導致異物進入,需要手術取出。」
「嗯,這種,嗯……」方惜亭實在很難開口:「我就是想問問這種意外,可能在三年的時間內頻繁出現好幾十起嗎?」
甚至於某一個月,短短三十天內就出現了三起。
每一次都需要前往醫院求助取出,順便再做一個縮|肛手術。
聽筒對面忙碌敲打鍵盤的聲音明顯減緩下來,對方提高音量:「什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