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活該麼這不是。
但她再怎麼捨不得秦嘉守,也沒有提過要把他認回來。
一次也沒有。
要說秦家出了這麼大的事,全家上下都籠罩在愁雲慘霧的氛圍中,那也不對。
至少秦嘉安挺高興的。
不,他何止高興,他簡直要飄起來了。
李韻顯然已經把親子鑑定的結果全部告訴了他,他居然開始精神煥發地早起上班了,還難得地拋下了他自己心愛的跑車,非要坐著李韻的大F一起去公司。
他鼻樑上貼著一個可笑的創口貼,坐在秦嘉守以前慣常坐的位置上,大喇喇地攤開雙臂,翹著二郎腿。翹起的一隻腳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副駕駛座的靠背,十分討厭。
我真想把他的蹄子剁了。
李韻說:「你臉上的傷還沒好全,就別去上班了,好好在家養著。」
秦嘉安惺惺作態地說:「這點傷算什麼?你現在只有我一個指望了,我不得輕傷不下火線啊。」
他誇張地握緊拳頭,振臂一揮,露出腕上金燦燦的表和襯衫袖扣。
李韻捉住他的手,仔細打量了一會兒,遲疑地問:「這塊表和袖扣……」
秦嘉安從鼻子裡哼了一聲,冷笑:「怎麼?我用不得?」
「你倒是動作挺快。」李韻的語氣有一絲不悅,「都不用問問我,就自己拿去用了?」
秦嘉安滿不在乎地說:「本來就是爺爺傳下來給家裡男丁的。不給我,你還想給誰?」
「……」李韻無言以對,只有沉默。
過了一會兒,她厭棄地皺了皺眉:「下回別把金表和金袖扣戴一起,俗得要死,跟暴發戶似的。」
秦嘉安似乎對占據曾經屬於秦嘉守的東西特別執著,可能對於他來說,不僅僅是一個專屬座位、一些配飾,更意味著權力和地位吧。
他還趁著午餐時間,把自己的辦公桌偷偷搬進了李韻的總裁辦公室里,讓人把秦嘉守用過的桌椅都丟了出去。
李韻回來一看,面對著到處圈占領地的大兒子都無語了。
「你來這搗什麼亂,胡鬧!」她動了氣,「快搬走。」
秦嘉安混不吝地說:「我來幫你分憂呀。現在咱們孤兒寡母的,只能相依為命了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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