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dquo你們先回去吧，雲善還要再玩會兒。rdquo坨坨說。
莫離現在不在，而且莫大腳說了莫離是小莫村的人，陳川他們多少放了些心，便沒在海邊看著。
ldquo別往深海去，就在岸邊玩。rdquo小柳叮囑，ldquo要是見到莫離就趕緊回來。rdquo
坨坨應下。
烏日善熬不住，被陳川抱了回去。
雲善現在很精神，努力地搖著一隻船槳，帶著小船在海里歪歪扭扭地飄。
搖了好一會，雲善累得躺在小船上看月亮。
海風拂面，小船晃悠悠，小叢正在享受這種平靜。忽然看到雲善坐起來，ldquo西西明天回來啊？rdquo
ldquo明天也不回來。rdquo小叢說。
雲善小手摳著船沿，哇哇地又大哭起來。
坨坨和小叢不知道怎麽哄他，雲善今天怎麽哄也哄不好。兩隻小妖怪只好想辦法找些玩的東西轉移雲善的注意力。
小叢從乾坤袋裡掏出幾隻塑料黃鴨子放進海里。ldquo雲善，你看海里有小鴨子。rdquo
小鴨子晃晃悠悠地，雲善嘟著嘴巴說，ldquo小鴨子。rdquo
船邊的海面劇烈搖晃，莫離破開水面惱怒地質問，ldquo你怎麽又在哭？rdquo他剛睡著就被哭聲吵醒了。
不等坨坨說話，莫離提起雲善。
ldquo你要干什麽？！rdquo坨坨大叫。
小叢高聲說，ldquo你快放下雲善！rdquo
青芽兒，ldquo放了雲善！rdquo
ldquo坨坨。rdquo雲善不安地對著坨坨伸出手。
莫離一鬆手，雲善栽進海里。
坨坨緊跟著跳下海。
小叢沉著臉看向莫離，ldquo你要是傷害雲善，我們一定不會給你無妄草。rdquo
莫離不滿地說，ldquo我不會傷害他。rdquo
ldquo我只是幫你們哄他。rdquo
坨坨和雲善從海里浮上來，小叢把雲善抱上船。
坨坨好奇地問，ldquo你怎麽哄雲善？rdquo
莫離撈起一隻小黃鴨捏了捏，ldquo你沒看到他喜歡貝殼和海珠嗎？rdquo
ldquo你們可以帶他去海底撿貝殼。有事情干，他就不會哭了吧？rdquo
ldquo雲善下不了那麽深。rdquo坨坨說。
ldquo這個簡單。rdquo莫離將手裡的小鴨子拋遠，ldquo我把他變成一條小魚。rdquo
他忽然咧開嘴笑了下，滿嘴尖牙看得雲善害怕，趕緊往小叢身邊躲了躲。
ldquo雲善，你想變成一條什麽樣的小魚？rdquo
ldquo小美人魚。rdquo雲善探出腦袋，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。他的圖畫書上有好多小美人魚，有綠色或者紅色的頭髮。
莫離伸出帶著蹼的利爪覆上雲善的小腦袋，朝天辮礙事地抵在他的蹼上。
坨坨十分不放心地說，ldquo你不要瞎弄。雲善還能變回來嗎？rdquo
ldquo放心。rdquo莫離對雲善說，ldquo你想想自己想變成什麽樣的小魚。rdquo
雲善很快出現了變化，他的兩隻小胖腿往一起合攏，變成了一條五顏六色的肥胖短魚尾，和他故事書里小美人魚的尾巴一樣。
不過很快，剛出現的魚尾慢慢分開，雲善兩隻腳又回來了。
ldquo變不了？rdquo坨坨問。
莫離皺起眉頭，感受掌心下法力的變化。不可能啊，怎麽又變回來了？一切都正常。
雲善的屁股上突然長出了一條又短又粗的毛茸茸尾巴，黃色尾巴上帶著一圈圈黑毛。
ldquo這和兜明的尾巴一樣！rdquo坨坨驚呼，ldquo你不是要把雲善變成小魚嗎？怎麽變成老虎了？rdquo
小叢看向眉頭夾得更緊的莫離，擔憂地問，ldquo怎麽了？rdquo
ldquo一切都正常。rdquo莫離懷疑地喃喃自語，ldquo怎麽會這樣？rdquo
雲善抓著自己剛長出來的老虎尾巴十分開心，念叨著，ldquo和嘟嘟一樣。rdquo
很快，從他的肚臍眼冒出了另一條尾巴，那是一條靈活的黑色蛇尾。雲善甚至能控制蛇尾巴在自己的手臂上纏上兩圈。
ldquo不是魚嗎？怎麽還長蛇尾巴了。rdquo坨坨看得目瞪口呆，更加懷疑莫離，ldquo你要把雲善變成什麽樣？rdquo
然後，雲善的兩側腰邊各冒出了兩條尾巴，一條帶著黑色斑點的毛尾巴，一條帶著鱗片的長尾巴。
在雲善的大腿上不斷冒出一根又一根長而細的黃須。
莫離：helliphellip
他拿開手，一臉匪夷所思地看向站起身的雲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