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判決了。」寧彥靖道,「這一件事情的性質非常惡劣。」
「嗯,太極端了。」蘇雪晴道,「法官的判決又沒有錯,要是他自己不去做那些事情,法官也不可能那麼判決。」
許如芸沒有想到廖建凱竟然患性病了,更沒有想到廖建凱去刺殺檢察官。廖建凱就是一個混球,這樣人活在這個世上就是危害人類。許如芸沒有去看廖建凱,她不需要看到廖建凱多麼落魄,她知道別人說就已經夠了。
早在許如芸重生之前,她就已經對廖建凱極度失望,重生之後,許如芸對廖建凱沒有了愛意。
許如芸沒有見廖建凱,她去見了鄧曼妮。
鄧曼妮確實成功離婚了,但她也憔悴了很多,頭上有不少白頭發了。鄧曼妮再看看許如芸,許如芸顯得年輕很多。
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,她們現在坐在飯店裡面。
「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嗎?」鄧曼妮問。
「可以這麼說,我就是來看看你怎麼樣,有沒有後悔跟廖建凱結婚。」許如芸道。
「你為什麼不去看廖建凱?」鄧曼妮問,「你跟他隔著一段距離,他又不能把病傳染給你。」
「看到你,我就想要是我沒有跟廖建凱分手,你的下場就我的下場。」許如芸道,「當初,廖建凱要結婚分房子,你跟他假結婚,哪裡有假結婚,都是真結婚。你一早就做好了打算,你要跟他真結婚,要跟他在一起。如果他跟我結婚了,你還是會想跟他在一起,你會給他當情人。」
「他不是跟我結婚,我會去給他當情人?」鄧曼妮不大相信。
「你現在是不相信,那是因為你現在對廖建凱沒有那麼多感情了。」許如芸道,「要是你對他還有很深的感情,你就會那麼做。我曾經做過一個夢,我跟廖建凱結婚了,生兒育女了,可他跟你在一起了,你挺著一個大肚子到我的面前炫耀……」
那都是前世的事情,許如芸還記得十分清楚。
「只是一個夢而已。」鄧曼妮道,「你怎麼就做這樣的夢,有幾個人真的會因為一個夢就分手的?」
「當時,你愛慕廖建凱是真的,你總說你們跟兄弟一樣,其實壓根就不是。」許如芸道,「你們兩個人很親近,你總是出現在他身邊。我跟廖建凱只是處對象的時候,你就經常出現在我們面前。還總說:哎呀,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。」
呵呵,鄧曼妮就是明知道她打擾到別人了,她還故意那麼說。
曾經,許如芸跟廖建凱說過,廖建凱沒有把這一件事情放在心上。廖建凱就是說他跟鄧曼妮是很好的同事關係,讓許如芸不要去計較這些事情,他還得再工廠上班。
「你還都記得……」鄧曼妮確實有那麼做過。
「你就是想把我噁心走。」許如芸道。
前世,許如芸知道鄧曼妮的舉動,她沒有把鄧曼妮放在眼裡,她以為只要廖建凱的心在她這邊就好了。事實證明她大錯特錯,許如芸就不該跟廖建凱繼續下去,就應該早早分手,早早分手了,也就沒有後面那些事情。
「對,我是想把你噁心走。」鄧曼妮回憶起過去的那些事情,「我以為……我以為廖建凱是一個不錯的人,我們兩個人都在工廠工作,有很多共同的話題。而你跟廖建凱之間,你就是依附廖建凱的菟絲花。我比你強,為什麼我不能跟廖建凱在一起?」
鄧曼妮嗤笑,她現在後悔過去的所作所為已經來不及了。
「讓你躲開了。」鄧曼妮道,「你不用跟廖建凱受苦,你嫁給了有錢人。」
「……」許如芸想說一句: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受苦呢?
「我現在過得這麼慘,你開心嗎?」鄧曼妮道,「廖建凱比我還要慘。」
「這是你們自己的生活,我開心不開心都是一樣。」許如芸道,「我過來看看你,主要是想著如果我當初執迷不悟,會是多悲慘的下場。」
許如芸在鄧曼妮的身上看到自己曾經的影子,真是可悲,為了一個男人失去了自我,為了一個男人,變成這個樣子。
「聽說你的兒女現在都不願意讓你過去了。」許如芸道。
「你聽說的事情還真多,你是特意打探的吧。」鄧曼妮道。
「對,我就是特意打探了的。」許如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