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也是,得好好休息一下。」寧彥靖道。
寧彥靖回去了,蘇雪晴讓衛姍姍坐在客廳里,蘇老太太去煮麵了。
蘇家那些人陸陸續續回來,他們得知衛姍姍被找到了,他們鬆了一口氣。其他一些人還在尋找衛姍姍,蘇三哥出去通知那些人,讓那些人不用找了,衛姍姍已經被找到。
「讓姍姍住在我們這兒。」蘇老太太道,「亞梅懷有身孕,她照顧不了孩子。」
蘇老太太本來不想多說這些話的,可蘇亞梅這一次沒有看住孩子,下一次呢?蘇老太太想自家人對女孩沒有太差的,不像是別人家重男輕女那麼明顯,偏偏蘇亞梅成了這個樣子。
蘇雪晴看向蘇老太太,「奶奶。」
「我還能活動活動筋骨,我帶帶她。」蘇老太太道,「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了。」
這一次,他們找到了衛姍姍,下一次呢?
誰都不知道下一次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,他們能做的就是儘量避免有下一次。
「雪晴,這一次辛苦你跟彥靖了。」蘇老太太道。
蘇老太太不高興,有一點就是覺得蘇亞梅太丟臉了,怕寧家人對蘇雪晴有意見。現在的蘇雪晴還只是一個沒有混出頭的大學生,一個看上去似乎只有臉蛋的大學生,沒有多大能耐。
有的人就是提前出生幾年,他們能顯得更加厲害。晚出生幾年,還沒有出社會,沒有混出來,就會顯然弱很多。
目前,蘇雪晴跟寧彥靖就是如此。蘇雪晴下學期大二,而寧彥靖早就已經大學畢業在創業,兩個人看上去差距很大。
「姍姍被找回來就好。」蘇雪晴道,「等姍姍的頭髮長出來就好,等頭髮長了,弄個女生帶的髮夾。」
衛姍姍正在吃麵,一口一口地吃著,她自己吃,也不用別人餵。衛姍姍不知道她失蹤時候大家有多麼著急,她都是睡過去的。衛姍姍只知道她媽媽剛剛非常不高興,她不大敢回去家裡。
蘇雪晴在客廳的長椅上睡一睡,衛姍姍去蘇老太太的房間。
天亮了,蘇雪晴才回去學校宿舍補覺。孩子已經找到了,蘇雪晴還讓人廣播一下,避免還有人繼續在找,她十分感謝那些幫助尋找衛姍姍的人。要不是動靜大了,那人不一定會留下衛姍姍。
警察還詢問衛姍姍那個人販子長什麼樣子,小孩子哪裡懂得如何去形容一個長相,形容得沒有那麼細緻,就是簡單說一下是長頭髮還是短頭髮。如果有照片給衛姍姍看,衛姍姍或許還能看出來,但是沒有照片,讓衛姍姍形容,那就難了。
寧家人得知衛姍姍的事情,他們唏噓。好在衛姍姍是被找到了,要是衛姍姍沒有被找到,這一件事情就變得複雜了。說來說去,還是得怪蘇亞梅。
「雪晴她大姐……」寧母坐在沙發上,她喝了一口茶水,她都不知道怎麼去說蘇亞梅。
寧母打聽過蘇家人,也知道了蘇亞梅的一些事情。
「只盼著她不要再弄丟孩子了。」寧母道。
「應該不會再有下一次。」寧彥靖道,「這一次還算好,把人找到了。」
「雪晴呢?」寧母問,「不是說他們家客廳的床鋪被移走了,她怎麼休息?」
「估計是先湊合一個晚上,現在應該去學校了。」寧彥靖道,「我等晚一點再過去看看她。」
「她也覺得糟心吧。」寧母道,「她大姐回城之後,發生不少事情。」
「是。」寧彥靖道。
寧母沒有說蘇雪晴的不是,也沒有說蘇家人不好。多少下鄉知青回到城裡,各種各樣的糟心事情,好在蘇雪晴本來沒有太差勁。寧母看的是蘇雪晴的以後,蘇雪晴算是一個潛力股,有聰明的腦袋,以後也容易有一份好工作。
衛大山坐在蘇家,蘇家人跟衛大山說關於姍姍的事情。衛大山得知蘇老太太決定讓衛姍姍待在蘇家,他有點不好意思,他知道這是因為蘇亞梅弄丟了孩子,蘇老太太才讓衛姍姍少跟蘇亞梅一起。
「一孕傻三年。」蘇老太太道,「你跟亞梅就好好待著,不用多管姍姍。」
蘇老太太看了一眼衛姍姍,衛姍姍到底是她的親人,蘇老太太不想讓衛姍姍過得太過糟糕。
「我們就不跟你們要撫養費了。」蘇老太太道,「等孩子上學了,過個兩三年,她再跟你們一起住。」
「麻煩您了。」衛大山道。
「亞梅那邊,你顧好。」蘇老太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