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為別的,就想看看那個叫池雨的奇葩,接下來又有什麼騷操作。
然而,這次池雨卻讓他們失望了。
直到快要結束,她都一直坐在冷板凳上嗑瓜子。
而池雨在替補席上的出現,卻讓在場上煉器的魏升金心神大亂。
什麼鬼?
影子那貨不是拍著胸脯保證,人已經噶了嗎?
為何現在跟個菩薩似的坐在那裡?
「轟隆~」一個不留神,魏升金面前那即將成型的法器壯烈犧牲。
這已經是他第二波炸了,上一波由於操之過急,還未成型便淬火鑄魂,導致法器炸裂,這一波剛開始就已經結束。
「太清宗魏升金,兩連炸,成績為零。」
聽著裁判老頭那冰冷的話語,暴躁的魏升金氣得一把掀翻了面前的石台——當場賠了兩萬靈石。
朝著池雨方向暗罵一聲賤婢後,便氣呼呼地離場。
第一時間找到躲在暗處的影子,劈頭蓋臉便問:「怎麼回事?你不是說那個女人已經噶了嗎?那又是什麼?」
「不應該啊!」
狗叫符效果已過,已經能勉強走路的影子,心中同樣很是不解。
他摸著下巴沉思許久之後,猛地將大腿一拍(魏升金的),「我知道了!」
魏升金被他拍得齜牙咧嘴,強忍著打人的衝動,問道:「怎麼個事?」
「有些人看似還活著,其實她已經死了!」
影子兩手抱胸,酷酷地說出一句,自以為很有哲理的話來。
你都已經不狗叫了,怎麼還是不說人話?
魏升金心中暗自吐槽,壓下懟他的衝動,搖頭:「詳細說說。」
「簡單。」影子兩手一攤,「你所看到的她,不過是迴光返照罷了。
你信不信,最多中午,雲溪宗那邊就得原地開席。」
我踏馬還真不信!魏升金皺了皺眉,手指向池雨:「可是你看她那樣,紅光滿面,哪裡有半點要噶的苗頭?」
「不信我是吧?行,看好了!」
影子也懶得和他廢話,直接用實力,來證明自已的牛逼。
「咻~」一根吹箭,毫無徵兆地射中了觀眾席上,那叫嚷得最凶的一名小胖墩。
胖墩當場倒地,掙扎兩下便沒了動靜。
「不是,你草菅人命是幾個意思?人家招你還是惹你了?」魏升金被他這蛇皮操作給整不會了。
「哼!我殺人,不需要理由!」影子傲然揚起下巴,「我就是要讓你知道!透骨針下,絕無生機!
我,就是這麼牛逼!」
牛不牛老子沒看出來,但你多少是有點大病!
魏升金沒在這個話題上與他扯下去,想起今天一整天都沒見著敖天,於是便問:「為何不見二少?」
「二少在哪,還輪不到你來過問!請記住你的身份!」
影子冷冷地回道,「他自然是在安全的地方。」
嗯,老子就多餘和你倆嘮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