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道你很急,但你先別急,等我找件趁手的武器先。」
對面戰況慘烈,池雨卻如同散步一般,慢悠悠地來到了那棺材前。
之前躲進去時她便發現,裡面有不少陪葬品。
至於是些什麼,池雨也不挑,直接來了個一鍋端。
池雨的這番舉動,全被冥桀看在眼裡,氣得他直跳腳:「踏馬的,都火燒眉毛了,還有心思發死人財!你窮鬼投胎嗎?」
葉辰又一次被捶飛了出去,他趴在地上一邊嘔著鮮血,一邊朝池雨瘋狂嘶吼:「池雨!你當真要看著我倆死在這裡?」
「我倆要是死了,你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!趕緊出手!」
「呵呵~」對此,池雨一笑了之。
這乾屍,明顯和自已不是一個段位的。
即便上去幫忙,也無非是多送一個人頭罷了。
一家人,就非要整整齊齊是吧?
可關鍵他倆和自已也不是一家人啊!這人頭憑什麼要送?
眼見池雨不為所動,冥桀恨恨地咬著牙關道:「罷了,她不會出手的!葉兄,你掩護我,以後逢年過節,我會給你燒紙……」
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些什麼混帳話?
我堂堂逆神宗天驕,是缺你那點紙還是咋的?
葉辰心中慍怒,咽了一口血沫子說:「冥兄,我知道你還有底牌,這個時候就別藏著掖著了!趕緊支棱起來!」
「只要能活著出去,以後我倆就是生死弟兄!肝膽相照的那種!」
說得真是好聽啊!
你踏馬有底牌怎麼不用?
就在兄弟倆勾心鬥角,誰也不願先亮出底牌之際,那乾屍忽然一個趔趄,原地不動了。
嗯?
怎麼回事?
沒電了?
身為吃瓜群眾的池雨,心中多少有些鬱悶——你好歹把他倆弄死了再停啊!
這不是坑我麼?
乾屍忽然沒了動靜,讓兄弟倆也有些意外,但更多的是慶幸。
畢竟這東西實力太過強勁,繼續打下去,即便使出底牌,也未必能夠取勝。
「冥兄!一起上,弄死這個賤婢!」
方才自已被按在地上摩擦,這賤婢袖手旁觀,葉辰忍無可忍,拖著受傷的身軀,便要上前與之大戰三百回合。
「說得是!不殺她,難解心頭之恨!」
眼見兩人同仇敵愾,朝著自已逼來,池雨不慌不慌地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物,在他倆面前晃了晃:
「你倆還真是白眼狼,若不是我及時控制住了它,你們已經是一具屍體了!
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,還恩將仇報!天底下怎麼會有你們這種人?」
看著她手中那枚黑漆漆的令牌,冥桀停下了腳步,扭頭又瞅了瞅一動不動的乾屍,將信將疑道:「你說的是真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