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不斷往外溢著鮮血。
這是什麼情況?
台下一陣譁然:
「不是吧?同歸於盡了?」
「別亂說!段命師兄不是好好坐那兒的嗎?」
「可他怎麼跟個智障兒似的?」
就在眾人議論之際,忽然聽得轟隆一聲巨響,遠處的宗門祠堂應聲倒塌,揚起一大片灰塵。
宗主月無痕的臉色在這一刻,如同吃了大便一般難看到了極點。
或許別人沒看清,但他卻再清楚不過。
池雨那一劍,不僅帶走了他本就為數不多的白髮,更是將屹立多年的宗門祠堂徹底摧毀。
月無痕摸了摸光禿禿的腦門,咬牙看向了柳無極:「小師弟,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徒弟!」
「這……」柳無極也沒料到,池雨這丫頭一劍就毀了宗門祠堂,一時不知該如何替她辯解。
只得低聲下氣道:「掌門師兄,她應該不是故意的……」
「不是故意的,就能劈宗門祠堂?」
月無痕腦門青筋直跳,要知道,祠堂內供奉的,都是雲溪宗的各位先烈。
人家為了雲溪宗,拋頭顱灑熱血。
她這一劍下去,什麼都沒了!直接挫骨揚灰。
自已要是不處罰,如何向宗門各位先烈交代?
「小師弟,我關她一個月禁閉,你沒有意見吧?」
看似商量,實則是通知。
「掌門師兄,她現在的狀況,恐怕是……」
柳無極話音未落,池雨偏偏在這個時候,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。
柳無極頓時滿頭黑線——你說你好好躺著不行嗎?起來做什麼?逞能也要挑個時候啊!
想要為其開脫的話語,瞬間噎住。
「你看,她不是沒事麼?」
月無痕衣袖一揮,當即下令,「來人,天池峰池雨,毀掉宗門祠堂!本是罪不可赦,念在她並非故意為之,罰其禁閉一個月!」
不是?
怎麼就關我禁閉了?
感覺身體被掏空,大腦還處於宕機狀態的池雨,只隱約記得剛才那一劍,好像是砍偏了些……
這時,兩名執法堂的弟子已經走上了擂台,不由分說,將其架起,帶向了後山禁地。
裁判老頭隨後上台宣布結果:「本場比試,天池峰——池雨,勝!」
池雨:「…」服氣,勝了還關我禁閉。
好不講道理!
而擂台上的段命,仿佛丟了魂一般,依舊還是那副痴呆模樣。
不對勁!
雷霸道一個閃身來到擂台之上,抓起段命來到角落處。
這不檢查還好,一檢查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