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要說的是這個,殷章不覺失笑。
「挺好的,到時候表姐看見了,肯定開心。」他的聲音不覺柔和下來。
「我也覺得。」宜真想要坐回去,可頭腦暈眩,身子一軟,竟跌向了殷章。
滿是馨香的柔軟靠近,殷章常年練武的伸手在這一刻發揮到了極致,一抬手就扶住了宜真的肩臂。
夏日的衣裳輕薄,他幾乎能清晰的感覺到手下的柔軟細膩,喉間滾動了一下,在這一刻,他忽然生出中衝動,想要將她擁入懷中。
但衝動終究只是衝動。
殷章也終究克制住了自己,他半邊身子都是僵硬的,緩緩將宜真扶著坐好。
「表姐,小心。」他壓低聲音,聲音乾澀。
宜真倚著石桌坐好,桌沿有些硬,她被膈了一下,不由低哼了一聲。
「怎麼了?」殷章有些緊張的問。
「有些疼。」宜真說著,迷迷糊糊伸手去揉了揉肋處。
殷章下意識看過去,觸及那片因為她揉按微微晃動的起伏,又有些慌亂的收回來。
他早就到了知人事的年紀,這些年不知做了多少夢。
而如今,夢中的主人就在身側,他卻一動也不敢動。
宜真隨手揉了幾下,還沒忘記之前的事情,接著說,「就宋簡之那種眼高手低的廢物,回去後肯定要憋屈死的。」
「表姐說的是。」殷章心不在焉的附和。
「如此,我心裡那口氣才算順了。」宜真說著,長長的吐了口氣。
殷章回神,看著她時眼神幽深,說,「他不會好過的。」
「嗯。」宜真醉的徹底,只是被宋家的事撐著才說個不停,等說完了,也沒什麼要說的了,便昏昏沉沉的靠在石桌旁,搖搖晃晃的似要睡過去。
殷章在旁看著,伸手鬆松環著她免得她栽倒,邊專注而出神的看著她——
也唯有這個時候,他才敢如此Ɩ。
若尋常她意識清醒的時候,殷章的每一眼都要小心克制,擔心泄露了自己的情絲。
宜真搖搖晃晃許久,終於沒撐住,倒向一側。
殷章手臂一緊,便將她攬住。
溫香軟玉霎時撞進懷中,他想要將她扶著坐好,卻遲遲沒有動,就這樣靜靜的將她攬著。
一息,兩息,不知過了多久,殷章才微微動了一下,小心翼翼的扶著宜真伏在石桌,起身到門口叫了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