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南星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可算是自己把自己玩壞了。
他還沒來得及得解除催眠,周祈越又放了一顆車厘子進他嘴裡,熟悉的感覺再次席捲著他的口腔。
而在意識中目睹這一切的周祈越恨不得現在就扇自己幾巴掌,親一遍也就算了,這到底還要再親幾次。
可是被他摟進懷裡的人,身上每一次都是軟軟的,被吻的沒了力氣,也只能靠在他身上,接受他的渡氣。
嘴裡都是爆開的車厘子的味道,酸酸甜甜的。
吃完一個,他又很快地往謝南星的嘴裡放第二個,接著又嫌一個不夠,往他的嘴裡放兩個、三個,最後甚至嫌一次吃一個太少了,不夠解渴。
他開始幾個幾個一起放,把謝南星的嘴撐得滿滿的,他只能像是一隻小倉鼠一樣,迫切地用舌頭頂著裡面的車厘子,把車厘子滾到周祈越的嘴裡。
「好甜啊。」周祈越吞下那些被過渡到他嘴裡的車厘子。
謝南星被這句話弄得臉色更加漲紅,從臉一路紅到了鎖骨。
周祈越盯著那處,如果把車厘子放在這裡也挺好的。
但是他腦海中突然又出現了上一次那種身體一輕的感覺,周祈越知道,自己這種狀態快要結束了。
他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,還是有些遺憾沒能把車厘子放在謝南星的鎖骨里,嘗嘗那裡的味道。
謝南星當然也感知到催眠即將結束,他飛快地推開周祈越,把椅子重新推回來,顫抖著把周祈越壓進座椅上。
做完這一切,他才來得及擦自己的嘴唇。
那裡不僅有車厘子的汁水,還有他們兩個人混合在一起的涎水,從嘴角一路淌進脖子裡。
在「叮」的一聲後,周祈越身上的催眠徹底被解開,而他同時失去了催眠中的記憶。
周祈越揉了揉自己的頭,總覺得最近頭疼的頻率變高了,他打算周末就去看一下醫生。
但是他轉頭一看,謝南星比他還像個病人。
只見謝南星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幾乎全都變紅,像是熟透的蝦一樣,尤其是嘴唇,看著像是被人狠狠蹂.躪過一樣。
看到周祈越的視線逐漸移到自己的唇,謝南星就有些腿軟。
他啞著聲音說:「哥哥,我累,明天學。」
看到那雙紅潤的唇張張合合,周祈越莫名覺得下腹湧起一股熱流,本來他是不會同意謝南星莫名其妙請假的。
但是現在他的狀態也有些奇怪,於是點點頭。
謝南星立馬像是腳底下踩了風火輪一樣,馬上就沒有蹤影。
周祈越捂著自己的太陽穴,也回了客臥,沖了一個冷水澡。
半夜夢裡,他又夢到了書房,他把謝南星抵在展柜上,對著謝南星的唇又親又啃。
周祈越醒來以後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,他要去看醫生,他馬上就去看醫生。
第二天中午,周祈越沒有留在公司,而是去了自己以前常去的一個心理診所。
這裡的醫生和他是老相識了,兩人聊起天來也很快就切入了正題。
「我懷疑我最近出現幻覺了,我在路上撿到一個小孩帶回了家,這幾天我總是夢到我和他發生親密關係,而且我甚至有種夢裡的事情是真實發生過的感覺。」
醫生照常詢問了周祈越最近的情況,最後又仔細地問了周祈越夢裡的事情,讓周祈越事無巨細地說出來。
醫生沉思片刻,「周總,排除你工作壓力大和對那個小孩有感覺的情況,你有沒有懷疑過是家裡的人對你做了心理暗示,就像是催眠,讓你無意識做出了這些事情。」
周祈越第一反應是家裡只有他們三個人,沒有人能對他做心理暗示,而且還對謝南星做出那種事情。
「不可能。」
醫生都提點到這個份上了,於是又接著暗示周祈越,「你沒有發現你每次頭暈的時間點都在固定的時間,而且對象都是一個人。」
周祈越捂著自己的臉,有種世界觀要崩塌的感覺。
「不可能,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?就是為了讓我……占他便宜嗎?」
周祈越矢口否定,可是心裡的懷疑被撕開一個口子,腦子裡馬上就自動搜尋起了蛛絲馬跡,企圖尋找論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