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這個人算什麼?
池白懷著一點來自單身狗的記恨,鬆口:「給。」
為了安全考慮,只司流前往後山,容鏡一行便留在道觀內繼續查看情況。眼下時間沒有先前那般著急,容鏡便一點點走過道觀,細細檢查這道觀和自己記憶中的玄天觀有什麼區別,順便一腳踹翻了台上供奉的醜陋神像。
時間一分一秒流逝,盈自山的天很快陷入黑暗。
阿秋坐在花壇上跟池白咬耳朵:「你是沒看到容鏡踹翻傻缺神像的樣子,表情可恐怖了。」
池白驚訝:「只是踹翻了神像嗎?」
阿秋:「那倒不是,他還把神像踩在腳下碾得稀碎。」
池白放心了:「這才正常。」
繼而又道:「不出意外的話,那一腳落在你我身上,起碼斷一半的肋骨。」
阿秋:「……」
好像沒什麼毛病。
兩人說話間,看到容鏡拖著一麻袋從旁邊走過,池白不由得好奇地問:「你在幹什麼?」
容鏡:「收拾垃圾。」
說完,麻袋一開,倒出了許許多多的道士所用的物件。容鏡扔下一張符紙,符紙與那些物件碰到的剎那,便迅速燃起了大火。這種無法被澆滅的火蛇卷上物品,在刺啦刺啦的刺耳灼燒聲中,將一切都焚成了灰燼。
「燒也燒不乾淨。」容鏡嘆了一口氣, 「下次等師叔他們回來了再好好收拾收拾。」
池白和阿秋舉起手:「人手不夠的話可以叫上我們。」
其實他們提過其他的意見,比如說將玄天觀挪個地方,但盈自山地理位置得天獨厚,玄天觀在這裡建造多年,也不是說挪就能挪的。當初能讓洮秭觀占為己有,也是因為玄天觀的眾多道士們肩上被背負著更重要的任務。
修復龍脈比搶一個道觀重要多了。
「前輩回來了!」人群中忽悠驚叫,立刻吸引了容鏡三人的視線,三人齊齊扭頭看過去,一眼便瞧見了慢悠悠飄過來的男人。
司流神情淡定,見到他們就直言道:「那老東西不在後山。」
不在?
「前輩,你確定嗎?」
「當然,我收錢辦事很嚴謹的。」司流翻了個白眼,「我把後山都轉了一遍,確實沒見到那老東西。按照你們的說法,那老東西活了那麼多年,又人不人鬼不鬼的,肯定氣息特殊,如果他真的在,我一定能感覺到。」
容鏡倒是很相信司流,他好奇地問:「司流前輩,除了那老東西外,後山還有什麼嗎?」
司流看向他,揚眉:「親自去看看?反正對方也不在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