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?”
她后脑勺动了动,许柏安发现她用一根笔挽着长发,因为刚才抓了一把,头顶显得有些凌乱。
“这个有必要说吗?”温杭不太在意,又低头吃饭:“你以前也没问过啊。”
许柏安忽然走过去,伸手抽掉那支用来固定的笔,头发当即倾泻下来,散落到脖颈又滑到两颊。
行为幼稚,温杭抬眼,手腕抬起去收拢头发:“你干嘛啊。”
许柏安问:“怎么今天用笔。”
温杭最近忙昏头了,夜熬多记忆力下降,她沉吟:“发圈、发带、鲨鱼夹不知道都被我丢哪里了。”
“这也叫能照顾自己?”许柏安折下腰,认真盯住她:“所以,真的不打算结婚?”
温杭不解,觉得他今天的问题格外多,眼瞳里探究的意味很浓,像台价值不菲的测谎仪,而她就是那个测试对象,当答案失真时,就会对她发出可怕电击。
她思绪拉直,敷衍说:“现在不打算,工作太忙了。”
他们之间像一团杂乱交缠的线,理清了一部分,却仍有一部分是乱的;温杭明显安于现状,不再拒绝他,但也不准备迈出下一步。
许柏安扯了下嘴角:“行。”
反应有点奇怪,温杭跟他对了下视线。
许柏安一本正经:“麻烦你打算结婚的时候,跟我说一声。”
“干什么?”温杭眼尾微翘,故意逗他:“你要给我当鱼塘里的鱼吗?”
神情得意,许柏安伸手捏她脸颊,散漫道:“你鱼塘里最好是只有我这一条鱼。”
温杭拍开他的手,摇头嚣张说,一条不够宠,要给他多找两个弟弟。
吃完饭,她看了会资料,不到十一点电脑被合上,许柏安不给她工作,催促她去睡觉。
凌晨时分,温杭被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给吵醒,浓郁水汽灌入鼻腔,她睁开眼,想到她阳台的盆栽,着急要下床。
发现自己被紧拥着,温冽的气息萦绕鼻端,才反应过来许柏安也在她床上。
卧室没开灯,一片漆黑里,她困在许柏安两臂间,手脚在他怀里不安分的乱动,不小心碰到什么硬邦邦的位置,又吓得烫回了手。
听见他一声咽嗓,温杭手腕被精确捆住,他抬高,又压到她枕头上,大半个身体覆了过来,声线浑哑警告:“你乱动什么?不想睡了是不是?”
“没有乱动,”被压头发不适,她解释:“你挡着,还压着我头发,我没法下去。”
许柏安手没有松动的意思:“下去干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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