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面貓咪也注意到了,他們驚呼著:「快去找新的衣服來。」
這裡只剩下了一個僕人。他像是新來的,貓咪面具戴歪了,端著果汁和酒,除了呼吸,什麼都不做。
小耳說:「我想喝。」
許識斂從他頭上掏下來鳥蛋,回頭看了眼貓咪。對方遞來一杯果汁。
「我喝那個。」小耳指著酒。
假面貓咪是沒有感情的機器,他剛要這麼做,許識斂制止道:「這杯不行。」
「憑什麼不行!」
簡直底氣十足,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。許識斂驚訝地看著他。
算了,他問小耳:「疼不疼?」
「不疼。」小耳舔著鼻涕。
「髒死了。」許識斂拍了他的臉一下。
髒?小耳一身反骨,先是在他臉上啃了一口,又拿舌頭去舔,給個巴掌再賞個棗,還是拿對方嫌棄的舌頭賞的。就是要氣死他!
但許識斂似乎並沒有嫌棄,任由這一切發生,隨後摸了摸自己的臉。
「你每次都很兇……」他湊過去,唇輕輕點在魔鬼的右臉。
他這是在教我?小耳打斷了宿主的欲言又止:「你在這裡幹什麼?」
許識斂不知道該怎麼和他描述,最終說:「不知道。」
小耳說:「那我帶你走吧。」
他是不是以為自己是來拯救別人的?許識斂對他笑,可能還真是這樣。不過……「我現在走不了。」
怎麼這麼麻煩,小耳說:「那我等會兒來找你。」
「你去哪?」
魔鬼想去看熱鬧:「去下面。」
許識斂不解道:「我不在,你怎麼跳?」
跳舞?小耳開始思考。跳舞能有多大意思,不如回家睡大覺。
「小耳……」許識斂覆上他的手,拇指抵著他的手心畫圈。
有點癢,小耳的心砰砰跳。
許識斂問:「你真要去?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期待今天晚上。」
說來也是怪事,城堡到處都臭,除了許識斂。他身邊竟然是香的,暖的。陽光的味道。小耳靠在他身上說:「那我不去了。」
他後知後覺地回過味來,覺得自己過於沒主見,就說了點建設性的發現:「但這裡的人都很奇怪,他們說你是玩具。」
「誰?」
他們一同朝後看去,假面貓咪的手在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