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饼来饼去会让我觉得我是个傻子。
他低声问道:“楼主,还要去紧急传调法器吗?”
“暂且不必,让各楼提高戒备,将法器从宝库中整理出来,传送我调取的阵圈。”顿了顿,陌尘衣严肃道:“一并严加调查邪气之事。”
秋眠一时也无头绪,还要待进了丹月城再说。
他将思绪拉回,陌尘衣传令时的威严模样便映入眼帘。
再见陌尘衣如此,恍然又像是他以鹤仪君的姿容,站在了自己面前。
陌尘衣回头便见眠眠拨开了幂篱的白纱,正眼也不眨地往自己这儿看。
他忽然觉得面上有些烧,好似这发号施令的模样被瞧见是件令人紧张的事,咳嗽一声,又故意板起脸来,道:“眠眠,你——”
花冬一口气又提了上来,心道:来了来了,仙君来算账了!
那乙字令的杀手也提心吊胆:啊啊啊楼主生气了!
“你看。”秋眠抬起手腕,“捏红了。”
陌尘衣:“……啊。”
气场便是一崩。
陌尘衣低声道:“……我弄的。”
花冬:“哎?”
抱拳二把手:“哎?”
陌尘衣全当听不见,却只见少年肤白如瓷,又细腻非常。
陌尘衣方才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,可仍将他腕上握出了一圈红痕。
白中透红,格外刺目。
尤其是那指痕,几枚错落,似雪中落梅。
陌尘衣令自己的目光从他手腕上移开,心中酸麻,道:“我的错。”
抬眸却见那少年已放下白纱,道:“前辈,很凶嘛。”软软的一声,还含了几分鼻音。
半遮半掩的幂篱薄纱宛如烟雾。
隔水看花,隔云望月,便愈有一探究竟的想法。
花冬低声问二把手:“小兄弟,你抖啥?”
许擅道:“我在担心会不会要被灭口哦。”
陌尘衣托了秋眠的手腕,用灵力揉上,问许擅道:“你们在丹月城做什么任务,你可知那送亲花轿中是个少年,便是我找过的晏司焰?”
“这?!”二把手一听,立即单膝点地请罪道:“丹月城的任务事关山神娶亲,那队伍中有三个我们的人,白二楼主也在其中,那花轿上的人记忆全无,我们叫他小五,如今在白楼训练,这是他第一个任务,不知竟是楼主所寻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