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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沒感覺少東西啊!姑娘需要的化妝品、梳子、香爐,都在呀。」他四處看看補充道:「不知道貴重物品少沒少。」

「不用看了應該沒少,我說的事李二牛來的時候,說和白骨案有關,還說上吊的白凌上寫的,白骨歸世,冤魂鎖命。」

謝尋之指了指掉在上面的人:「繩子是紅的,看上去是自己搓的。」

「還真是,那李二牛發什麼瘋,還有尋之你感不感覺,李二牛剛來的時候還好,沒過一會狀態就下來了,連耍寶的精神都沒有了。」

「嗯,一開始李二牛明顯還想著做官,越到後面,態度就越奇怪。」謝尋之眉頭皺了起來。

「大範圍的中毒無非就那麼幾個,吃的、喝的、聞的,還有外傷,這些要等到宋老來了,才知道,我只檢查了狀態,確實是自殺。」

賀州把捏著是手腕放了回去:「那你說李二牛主動提這個白骨的事情是不是心裡有鬼?」

「嗯,屍體是他們主動挖起來的,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,其實這樣的說這個白骨多半就是李二牛他們幹的。」謝尋之嘆了口氣,照常開始檢查現場。

「那你說這次案子,有沒有可能是白骨的親人幹的?」

謝尋之轉過頭盯了他一會:「白骨是他們自己挖出來的,只能說明他們心虛,王家你不是打聽過了嗎?人脈稀少,現在家裡就一個換牙的孩童、上了歲數的老人、哭瞎眼的寡婦。」

「也是,他們自己心虛,那會不會是他們的仇人?李二牛這些年乾的壞事不少吧?」賀州思考的摸摸下巴。

他們這是一個案子接著一個啊!白骨案又不容易有點頭緒,雖說沒證據,又來一個神神叨叨的自殺案。

賀州嘆了一口氣:「尋之你說……會不會就是單純的……生活不如意,一時想不開?」

「?」

謝尋之露出疑惑的表情:「這麼統一?那幻聽、幻視是……」

賀州說不出話,他拉開桌上的小抽屜,裡面堆滿了一些飾品信件。

說實話之前的懸疑劇賀州看過的也不少,往往主角都是從一些小的地方發現線索,雖說他看不得屍體,但是搜查現場這件事,還是在行的。

謝尋之掏出信件裡面沒寫幾個字,全是帳單記錄,連同吃了什麼都寫上去了,最初只是寫給家裡寄了多少錢。

「她們都沒上過學,很少會寫什麼。」

賀州一連拉開幾個抽屜,都是平平常常,手帕、糖果、點心、胭脂和安神藥。

「你說是誰會想讓讓她們死。」

「那得問她們,查案無非那麼幾步,查現場、驗屍、盤熟人。」謝尋之撩開窗簾,裡面還有些搓繩子剩下來的東西。

爐子裡的香料也所生無幾 ,謝尋之手指掐了一點放在鼻前。

「你幹嘛呢?」賀州猛地拉開他的手,表情嚴肅:「不是有驗毒方法嗎?你聞它幹嘛?你又不懂?」

「整個院子都有香爐,整個院子都中毒,你就一點不害怕這個?你要是出幻覺了,鬧起來誰管你?」

賀州扒拉開他的手,捏著草紙一點一點把香料扣下來,他撇過謝尋之嘟囔著繼續說:「我這也是為你好,你又聞不出來是不是毒,別到時候案子沒破,受害者加一。」

「嘿,到時候在貼個告示……」

「少貧了,我就是習慣這麼做……」謝尋之臉色冷下來:「我今天爬牆的時候,也感覺格外順利,甚至無師自通,學會藏聲音。」

賀州垂眼吹去最後一絲灰塵,手指放在,他的掌心打轉:「讓後呢?有想起什麼嗎?」

「其實之前有……但都不是好事……」謝尋之微動,抓住賀州的手指:「你說……我要是個壞人怎麼辦?」

「怎麼辦?」賀州笑笑,手掌貼在一起,十指相扣:「有條件的話你還叫謝尋之,沒條件就叫賀尋之也不錯。」

他輕聲哼哼:「活路不行,還有死路。」

「你才是被下毒了吧。」謝尋之想甩開手,幾次都不成。

賀州拉著他的手聞了聞,語氣委屈:「你總說我們用的是同一塊皂角,但你身上就是香上不少。」

謝尋之另一隻手推開他湊近的臉:「明明是一樣的味道,要是不行,今晚我們換著用。」

「不好吧?」賀州臉上淡淡的紅起來。

謝尋之神情嚴肅,指了指他身後:「你有沒有感覺,吊起來的這個,剛剛好像下來了?」

「什麼?」他心中一緊,不知道話題怎麼拐到這裡了,腦海里閃過自己看過的喪屍篇。

賀州手下的力氣更重了,死死的拉著謝尋之不放,臉都嚇白了。

外面吹近涼風,繩子「吱呀,吱呀」的叫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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