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車熟路的將周圍打掃乾淨, 然後便被角落白色的信封吸引。
那是一封信, 卡在桌子和牆壁的中間,是那麼的不起眼容易被忽視。
將信拿出來後能發現是沒有拆封的, 雖然有些摺痕,但是能推測出大概是不小心掉進去的。
可能是誰隨手放在書上,然後開窗一陣風就吹下去了。阿敦擦了擦上面的灰, 念出上面的幾個字:「工藤偵探事務所……」
「啊, 是那位偵探。」阿敦眨了眨眼睛,想起來這茬, 「說起來,他當時好像也送了賀禮。」
想到這件事阿敦又擦了擦手,然後開始四處找人:「亂步、亂步?你們有誰看到亂步了嗎。」
他在偵探社找了一圈,得到的回答都是搖頭。
「或許你應該找找眼皮子底下。」安吾推了推眼鏡,給出了一個比較有用的消息,「當然,你也可以選擇大聲喊。」
「所以說還在偵探社嗎。」阿敦又扭頭看了眼,「眼皮子底下……」
窸窸窣窣的聲音,在各種雜音的偵探社內是那麼不明顯,但憑藉著靈敏的聽力,阿敦還是順著找到了那個儲物櫃前。
「嘩啦」一聲,隨著儲物櫃被拉開,裡面壯觀的掉下一堆零食包裝袋,一個腦袋也順勢露了出來。
一個無奈的聲音喊道:「亂步……」
「什麼?」亂步縮著腿坐在儲物櫃裡,聞言半眯著眼睛抬頭,「啊、只是覺得在柜子里更有感覺。」
「到底是什麼感覺啊。」阿敦搖頭,然後伸手將人拽了出來,「身上都是碎屑,等下會有老鼠聞到氣味然後啃你的。」
「怎麼可能。」亂步站起身,一副看笨蛋的表情,「我已經不是孩子了。」
所以這種嚇唬孩子的話自然沒用。
阿敦將亂步身上的碎屑拍乾淨,然後這才想起自己的來意:「噥,這封信你忘記拆開了,你和這位工藤先生是認識的吧,不回信的話沒關係嗎。」
亂步看到了那封信,然後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。他總算是想起來前幾天忘記了什麼了,當時國木田隨口說了句有他的信,但是之後事情太多完全就忘記了。
他沒有拆開那封信,只是摸著下巴露出一個苦惱的表情來:「還真是麻煩啊,都忙得沒時間回信了。」
亂步和工藤並不是沒有聯繫,回來這個世界後,在加織的葬禮上他和黑羽快斗見過面。後者是他特意邀請來的,不過兩人只簡單的交談過幾句。
後面瞞不住事的黑羽快斗,自然也將消息傳了出去,他並沒有特地隱瞞,所以對於工藤幾人發來的問詢短訊,也都一一回復了。
而距離那時候……好像有快一年了,摸著下巴的亂步罕見的有些心虛,他咳嗽一聲:「我要找社長批假,名偵探工作這麼久了、要休息!」
當時回復的太過簡短,那些人可能誤以為他身處無法自如行動的狀態。咒術界的事情太多,之後又是成立偵探社的事情,完全忘記了要碰面報個平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