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要逃避到什麼時候。」
旁邊沒有其他人,只有亂步一個人說話的聲音,其中夾雜著些嘰嘰咕咕的回應聲。
「好痛!你的爪子太鋒利了,刮到我了!」亂步大聲嚷嚷,「再動的話我就要告訴社長了。」
鵺果然不動了,一雙翅膀也耷拉著鋪在地板上。
吐出一口氣後,亂步直白了當的開口:「講道理的話對你沒用,所以現在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思考,同意了就點頭,不同意就說不。」
鵺根本就不能說話,所以根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。
「我完全讀不懂你的想法,所以不管你想什麼,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了。」亂步站了起來,手上依舊抓著鵺的爪子,「好了,一分鐘時間到了。」
說完他又直接扯著鵺的翅膀,將它直接拖走。無力撲騰後,鵺像一隻死鳥那般沒了動靜。
在準備好的場地上,早已經在等待的幾人看這幕也不禁挑眉。
五條悟一手叉腰,他摘下墨鏡的同時說道:「它這個樣子可不像準備好了。」
「我不管。」亂步乾脆說道,「反正我準備好了。」
說完他又強硬將鵺按住,整個人都壓在那團蓬鬆的羽毛上。
轉動腦袋的鵺眨了眨眼睛,黑亮的眼睛亂轉。
「社長也別靠過來。」亂步扭頭囑咐著,「這次可能要很久,不管多久都不能干預。」
「這樣的說法太無理取鬧了。」夏油傑抱著手臂,「我們不可能不干預,說個時間吧,如果一直沒有反應我們會打斷儀式。」
「是這樣的。」社長也點頭認同,「不要大意。」
雖然之前幾次都成功了,但是每一次都不能鬆懈。
亂步思考了很久,久到其他幾人都覺得不對勁,他這才慢吞吞的豎起兩根手指。
「兩分鐘?」五條悟猜測,「那還是很快的。」
夏油傑皺起眉,認為答案不可能是兩分鐘:「兩個小時?」
「不。」亂步搖頭,「兩天。」
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,這下連社長也坐不住了:「不可以。」
別說兩天了,兩個小時都太久了。
亂步早知道不會被同意,他本來就誇大了說法,所以被拒絕後順其自然的說道:「那就一天。」
社長板著臉,這次他不能插手,所以很難放下心來:「直到天黑,如果天黑之前沒有結束,我會幹預。」
「行。」
看亂步答應的這樣乾脆,社長又覺得還是太隨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