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甦醒的人急匆匆趕了過來,本來就還沒完全恢復,這下更是覺得頭暈目眩。
「這些事我已經猜到了。」亂步開口說道,「倒是你現在應該躺在床上休息,是不相信我能解決這件事嗎。」
惠愣愣的站在原地,他這才發現「審問」好像已經結束了,一臉無語的人正拿著刀準備收拾東西離開。
「那虎杖他……」
看著少年蒼白的臉色、一臉擔心的表情,日下部篤也主動解釋了句:「雖然沒有洗脫嫌疑,但是只要找到那個詛咒,就能判決無罪。」
聽到這樣的話惠一下子泄了氣,他身體搖搖晃晃的,被一臉緊張的虎杖悠仁扶住。
「你沒事吧禪院?」
虎杖悠仁一臉擔心,他低著頭想要將人的衣服掀開,看看身體上的窟窿還在不在。
亂步打了個響指,他一臉滿意的點頭:「現在證詞加一,將你看到的直接告訴那些高層就好了。」
日下部篤也敷衍地擺擺手,他好像早料到會碰壁,立馬麻溜的收拾東西準備離開。
而他走後,扒在門口探頭看來的幾人,頓時一臉好奇的把腦袋縮回去。
「他們是誰啊?」熊貓小聲詢問,「剛剛看到那個人跑過去嚇我一跳,他臉白的感覺下一秒就會倒下。」
「鮭魚。」
「都姓禪院的話……是真希的兄弟嗎?」
乙骨憂太也是一臉好奇,他將自己的推測說出,然後不出所料收穫一個眼神。
真希的表情十分平淡,她只是回憶片刻,然後才解釋:「黑色頭髮的那個叫禪院惠、雖然都姓禪院,但是他並不是禪院家的人。至於另一個,我不認識。」
這複雜的關係聽得其他幾人一愣一愣的,兩人一熊貓都覺得,不愧是大家族,其中關係果然十分複雜。
說完後真希已經主動往外走去,不過還是特地好心的補充一句:「他雖然和禪院沒有關係,但是和亂步是家人。」
因為離得近,所以其他幾人也聽清楚了這句話。乙骨憂太被這裡面的複雜關係繞暈,但仔細想想後他還是理清楚一件事情。
「也就是說,真希和亂步先生果然是親戚啊。」
「鮭魚。」
之前因為真希和亂步姓氏不同的原因,幾人也只是猜測兩人大概是認識的。
而現在隨著禪院惠的出現,直接證明了兩人的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