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這句吐槽的同時, 甚爾又伸出手大力揉了揉那頭亂糟糟的頭髮。
亂步拍開甚爾的手,他嘟囔道:「也沒有什麼意義吧, 身高什麼的。」
「呵。」甚爾擺擺手,「隨你吧,滿嘴謊話的小鬼。」
他記得每一次離家前亂步的保證,那個自信的小鬼總是自信滿滿。
但每一次、每一次都是這樣,自稱最強的咒術師,卻總是禍患遇難。一次是意外,但是次數多了就不正常了。
能夠被評價為特級的咒術師,實力自然是不在話下,但為什麼每一次都會出現意外呢?
甚爾不理解,但看著一臉不悅的亂步,他又久違的想起曾經的事情。
「你也太脆弱了。」
他評價道:「從小時候就是,發燒感冒總是比其他人頻繁,現在也是瘦弱的和杆子一樣。」
一邊說的同時,甚爾又伸出手握拳揮了揮,那個表情好像在說,「看、如果我揮拳的話,你一拳都扛不住」。
「嘖。」亂步更加不滿,對於甚爾刻薄的話語他明明應該習慣才對,「你才是吧,五年過去了也沒見你有什麼變化,切。」
「呵呵,畢竟我可沒有缺少鍛鍊。」
「是指給禪院家賣命嗎?你不是已經脫離了禪院家嗎,為什麼又要回來。」
詢問的話讓高大的男人啞然無聲,那雙綠色的眼睛沉默看向亂步,而後者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「爸!」見狀不對惠立馬出聲,「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,他需要的是休息。」
甚爾又恢復那個頹廢的表情,他坐在走廊底下抓了抓後背,一雙眼睛顯得很沒有精神。
亂步平緩了呼吸,他看向惠臉色終於好轉:「我沒事。」
惠吐出一口氣,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太過緊張了:「嗯,晚上想吃什麼。」
「那種事情隨便就好了。」亂步繞著院子轉圈,隨口敷衍著,「不過直哉那個膽小鬼,怎麼不敢過來了。」
離開盤星教後禪院直哉就像啞巴了一樣,他保持著沉默、臉色難看。
本來以為回到禪院家後,那個傢伙會火急火燎的質問他,但是直到晚飯過後也沒見直哉的身影。
所以吃飽喝足後,亂步打了個飽嗝,決定主動出擊。
他沒有讓惠或者甚爾跟著,而是讓銀狼帶路,自己找到了屬於家主的院子。
雖然成為了家主,但是直哉依舊住在之前的院子裡,就是原本是牆的一側打通連接另一個院子,擴大的同時又建了不少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