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亂步面前的甜點,還有幾個孩子比較中意外,其他人只是喝了幾口紅茶。園子倒是比較感興趣,不過她來得比較晚錯過了。
很快,一位穿著黑色西裝,梳著大背頭的人上前:「各位,拍攝已經結束了,多謝大家的配合。」
「拍攝?拍攝什麼?」毛利小五郎一臉茫然,「什麼時候的事情。」
「從我們來到這個花園的時候啊,大叔。」服部平次幽幽道。
柯南往頭頂指了指,解釋了句:「花壇和椅子後面,有好幾個機位呢。」
經過這一提醒,毛利小五郎才看到亭子上面的圓形攝像頭。於是在瘋狂回憶有沒有說錯話的同時,他又罵罵咧咧道:「什麼嘛,這種事情為什麼不提前通知啊。」
「作為偵探,難道連這樣的破綻都發現不了嗎。」白馬探也接了句,「總之在接受邀約前,簽訂的合同里有這點。」
在不涉及個人隱私的情況下,允許在公共場合以及和其他人互動時的抓拍。
毛利小五郎環視一圈,發現除了他和有些心虛的園子,其他人都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。
就連那幾個孩子,也一臉驕傲的點頭:「小哀有告訴我們哦,而且亂步哥哥可是,每一個攝像頭的準確位置都知道哦。」
提及亂步,大家這才發現原本的位置空了下來。而這轉頭一尋找,就剛好看到他伸出手,用力扯著剛剛傳話人的臉。
亂步用了些力氣,捏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。起先面前的人還能維持冷靜,面無表情的冷酷形象,而很快他又一副敗下陣來的表情。
「你以為把頭髮梳上去,在臉上畫道疤就變了個人嗎。」亂步眯著眼睛,「或許你應該去學一下易容技術,這個疤畫得太醜了。」
「我招我招。」原本生人勿近的男人,頓時聳了聳肩,「我是家族派來監視你的。」
這樣的話聽得其他人一愣,隨後都默契的有同一個想法。
這樣的話,是可以光明正大說出來的嗎?
鶴田揉了揉臉頰,習以為常的「坦白」:「他們讓我事事上報,不過只需要你一聲令下,我立馬策反。」
這也太隨便了吧?不過亂步,果然是有人脈的啊。
其他人默默觀察著,心裡的想法各異。
「不需要。」亂步站直身,抱著雙臂,「我說過吧,我一個人也可以,所以你只是一個工作人員,和我沒有什麼關係。」
「是的。」鶴田立馬改變自己的說法,「我只是一個辛苦工作的工作人員,還請名偵探配合我的工作。另外襲擊工作人員是不可以的,會扣掉飯後甜點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