亂步身上有很多秘密,有些秘密怕是連他自己也不清楚。五條悟並不需要問出前者的弱點,他自信且驕傲的覺得,憑藉自己的力量也能成為最強。
鵺擁有將咒力無效化的術式,但是它不擅長近戰。那隻白虎的爪子,能割裂咒力構成的屏障,但是無論何種形態,五條悟都有自信,在不受傷的情況下,進行有效的攻擊。
面前的人身上有很多謎題,他變得越來越強,讓五條悟有一種欣賞之餘,又想超越他的好勝心。
但是在那之前他需要知道,這一切對亂步而言,有沒有「負擔」。
只不過是新召喚了式神,亂步的精神很明顯就差了一截,他窩在宿舍躺了兩天,才重新在幾人面前露面。
不過記載當中的調伏儀式,好像需要更謹慎,也需要更大的代價。
亂步將蛋糕塞了滿嘴,說起話來有些含糊不清,明明有刀叉,但奶油還是蹭在他的臉頰上。
他也知道五條悟真正的用意,但要問起解釋的話,又不知道要如何將一團亂麻的思緒,轉告面前的人。
五條悟沒有急於一時,他等亂步吃完,滿足地擦了擦嘴後,才將人拎到了操場上。
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,亂步眯著眼睛,將手遮在額頭上:「白虎的爪子不僅僅可以撕裂物體,也能撕裂一切術式構成的屏障,包括無下限。」
這番解釋換來五條悟的沉思,但很快蒼藍色的眼睛轉動:「我知道,當時我就猜到了。不過我們好奇的,是你到底能不能控制它。」
如何應付白虎的術式,是他自己應該思考的問題,要想成為最強,怎麼能連這種困難,都沒辦法克服呢?
夏油傑和家入硝子,也從台階上慢慢走了下來,前者欲言又止,後者則更為直接:「果然上次失去意識,導致出現【特級詛咒】襲擊事件,是因為調伏儀式的失敗嗎,那你要再嘗試一下嗎。」
對十影法研究過後,幾人得出了這個推測。他們以為是調伏儀式的失誤,才導致這次事件的發生。
所以幾人分散站著,家入硝子留在最外圍,其他兩人一前一後嚴陣以待。
「來吧!」五條悟一副期待的樣子,「將我視作敵人,再試試吧。」
白髮少年摘下了墨鏡,那張臉上都是自信。
「真的調伏儀式,是不能有其他人插手的吧。」亂步雙手抱著後腦勺,搖了搖頭輕聲說了一句,「嘛、不過算了,那就試試好了。」
從上次回來後,這期間他沒有再嘗試召喚任何式神。亂步好像也在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,他屏息舉起手來。
夏油傑和五條悟凝神看去,他們兩個都一副蓄勢待發樣子,已經做好了出現「失誤」的準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