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們要不要睡一會兒?」唐先書問道:「我和冬明在這裡守著,不會有事。」
「睡不著。」彩薇彩萍都睡不著:「要不然你們倆去睡一會兒,我們倆至少還睡了兩三個小時,你們從昨天到今天都沒睡覺。」
張冬明和唐先書哪裡敢睡覺,彩薇彩萍雖說都是女子警察,受過訓練,但她們也害怕出意外,所以一直都守在這裡,一有動靜立馬就衝進來。
「我也睡不著。」張冬明的目光總是忍不住往院子去。
不只是她,其他三個人其實也是這樣。
院子裡還有一具沒有挖出來的屍體,只露了一隻有些腐爛的手在外面,若有若無的腐爛的味道時刻提醒著自己的存在。
「你說——」彩萍看了一眼另一邊還在掙扎,但怎麼都說不出話的葉老闆:「他看上去也是個聰明人,怎麼會把屍體放在自己家院子裡?」
「如果是我,我只要想到院子裡有屍體,我晚上都睡不著覺。」彩薇說道。
「咱們正常人理解不了這種人。」唐先書說道。
張冬明想了想,她大概能理解一點,如果是她,她大概率也會這樣做,「可能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放著,反而更放心,放在外面,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挖出來了,到時候也是麻煩。」
「咚——」不知道從哪兒傳來了一聲響,四個人都嚇了一跳。
「算了,別說這個了,怪嚇人的。」彩薇說道。
「不如咱們聊會天,等天亮再挖屍體。」彩萍轉移注意力,說道:「咱們見面都在說這個案子,都沒有空聊一聊。」
「可不是,你們這邊發生了好多事。」大多數事情她們都是從報紙上看到的事情。
大家來自同一個教培所,接受的是同等的女子警察教育,很多思想都具有一致性。
「你們想聽什麼?」
「都說說唄,我們再東區分局做的都是文書工作,都沒有什麼事情能說,想聽聽你們的事情。」
唐先書就開始講了起來,從行李檢查到外國人事件,再到萬家酒樓的事情,越說越唏噓。
「我們一群人就看著他們把那些女人又帶回去。」
「唉,其實這些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們…罷以四把一留就留三…你們挨了好多罵。」
張冬明說道:「也是該挨罵。」
「肖靜真的不當警察了嗎?我聽其他人說,她還賠了好多錢。」
唐先書解釋道:「肖靜是因為外國人那件事情,本來大家就不滿放了外國人,結果還要我們去抓學生,肖靜就不幹了。她現在已經出國了,說是要去找外國的記者,曝光那些外國人在國內的惡行,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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