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旁邊,張冬明也是一副老實模樣,也不吭聲。
唐先書大概猜到了怎麼回事,她覺得挨罵就挨罵吧,這段時間案子辦成這個樣子,也該挨罵了。
因為報社的報導壓力,警長不得不派人去萬家酒樓,因為受害者幾乎都是婦女,兩個女子警察自然需要過去。
這一次主要還是找這些婦女了解情況。
唐先書和張冬明這一次卯足了勁,想要借著這個勢頭,把謝老闆這個萬家酒樓整理乾淨。
然而這一次,女人們都統一了口徑——
「我是自願的,家裡窮,本來就要餓死了,也是沒辦法的事情。」
「沒有人逼我。謝老闆是好人,還給我們地方住。」
「我們都是自願的。」
「真的沒有人逼我們。」
張冬明有些著急:「你之前……」
她看到對方眼神懇求,原來謝老闆的打手從另一邊進來了。
張冬明把那句之前不是這樣說咽了回去,說道:「你之前沒有地方住嗎?」
女人握住了張冬明的手,不敢看她,只是哭道:「沒辦法啊,家裡窮,又遭了災。總得給自己找一條活路。」
她在愧疚,為此刻不能說真話而內疚。
實際上,張冬明和唐先書比她們更內疚。
張冬明和唐先書出來的時候,誰也沒說話。
她們不怪這些婦女,因為她們的確護不住人,這些婦女在意識到這一點以後,快速地選擇了另外一種保命方式。
若不是對她們不信任,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改口。
可如果她們信任,沒有改口,兩個人有把握這一次一定能把人救出火坑嗎?她們有把握謝老闆就一定會被抓起來嗎?
她們知道答案,她們來這一趟,只是一個流程而已。
兩個女子警察走在人群中,依舊有人跟她們這樣的女子警察打招呼。
在外人眼裡,她們似乎走到了一個很不錯的位置。
實際上,只有兩個人自己知道,她們處處被限制。
兩個人的情緒都很低落,這個案子也許到這裡就算了。
就像上一次的外國人案子一樣,不會有結果。
也許現在還有人在關注這件事,可這世道太亂了,很快就不會有人再關注這件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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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鳳這兩天東躲西藏,謝老闆當初是要葉老闆殺了她。
謝老闆那人虛偽,說是他父親祭日,不允許萬家酒樓染血,於是讓葉老闆把她帶回豆腐店殺。
葉老闆本來是想要在豆腐店殺了她,後面又覺得留著這個女人,自己可以私下裡把秋鳳賣給蓉城那邊的人,到時候又能掙一筆錢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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