儘管很不講理。
張冬明以為唐先書要反駁她,告訴她不要靠直覺,要有證據。
結果唐大娘點了點頭,說道:「我也覺得他不對勁。」
「啊?平時這個時候你都應該跟我說,不要靠直覺,我們警察要講證據。」
唐先書樂了,說道:「我有證據,我今天在觀察他的那個豆腐店,桌子椅子都有些髒,他們磨豆腐的那個石磨,明顯很久沒有清洗了,說明他們沒有認真做生意,就這樣他還能攢那麼多錢出來,很奇怪。」
張冬明一想,道:「現在做生意辦/證要交那麼多錢,他有店肯定就辦了證,怎麼會辦好了證,不好好做?」
如果說是家境殷實,家裡有背景,那也不用來開豆腐店了。
有古怪。越想越覺得有古怪。
張冬明問道:「也許我之前說對了,他可能就是想要無頭男屍身上的錢,然後把自己的夥計給殺了。」
唐先書道:「這樣也說不通,為什麼他會知道無頭男屍身上胎記的形狀和顏色。」
張冬明眼睛突然發亮,想來是想到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,語氣都變得亢奮了起來:「咱們先假如,假如他就是通過某個渠道知道了胎記的顏色,他殺了自己的夥計,準備騙錢。」
「咱們沒有證據。這只是假如。」
張冬明這年輕的腦瓜就是轉得快:「如果我們的假如是真的,那現在除了我們倆,還有一個人會非常的詫異。」
「誰?」
「真正殺了無頭男屍的兇手!」張冬明因為想到這裡而激動起來:「你想啊,他是仇殺,他在一個晚上把自己的仇人給殺了,然後他把頭——」
張東明說著說著,意識到了自己邏輯上的錯誤,語氣逐漸低落了下來:「我忘了他把頭給弄走了。我本來是想說,現在警方說的這個無名男屍是豆腐店夥計,那兇手肯定會懷疑自己殺錯人了,然後我們只需要守在半仙家附近,說不一定能夠蹲到真正的兇手……」
她剛才激動的時候忘了無頭男屍,人家的頭在兇手那裡。
兇手最多懷疑了一會兒,然後去把頭拿過來一看,和自己的仇人面對面確定了一下,沒有殺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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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邊,雪青和花姐便在半仙家裡翻找東西。
這半仙之前和她們合作過,剛開始態度還行,這段時間開始來威脅林娘,開始是要錢,當時林娘已經不高興了,也就雪青告訴她,要避風頭。
後面這人居然想讓林娘跟他成親,他想進雜技團,當這個團長。
林娘一定要他死。雪青不可能再讓雜技團的人殺人,於是就選擇了折中。
她們知道這個人之前用另一個身份騙人的時候害得別人家破人亡,於是把這個人現在的身份和住址捅給了那個人。
果不其然,那人動手殺了這半仙。
可現在是怎麼回事?怎麼突然被殺的人就變成了一個豆腐店夥計了?半仙到底死沒死?如果死了,警察怎麼會判定死者是豆腐店夥計,如果沒死,人去哪兒了?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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