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警察說的,肯定就是真的了。」
「有沒有說什麼顏色?」
「沒有吧。」
胖,還有一個碗大的胎記。
楊大姐一下午都心不在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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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冬明每天都能聽到關於這個無頭男屍案新的進度,警長他們已經忙得快搓出火來了,依舊找不到無頭男屍的頭,也沒有找到無頭男屍的身份。
張冬明和往常一樣收工,回去的時候,一路上和認識的人打招呼。
她還沒有到宿舍,遠遠地,她就看到之前的楊大姐就在宿舍下面。
應該又是在等她。
「楊大姐!」
楊大姐一見到她,趕緊過來,左右看看,意識到沒有人,這才小聲說道:「那個無頭男屍,你們警察知道他是誰嗎?你要是知道了,肯定能立個大功勞吧?」
楊大姐似乎很緊張,整個身體緊繃著。
「還不知道。」張冬明收起了笑容,也警惕地看了看周圍,她的敏銳度也很高,畢竟楊大姐也很忙,現在跑過來跟自己說這句話,肯定不是來扯閒話,她把人帶到自己的房間。
進房間後,楊大姐依舊緊繃著身體,她心裡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,楊大姐雖說年紀大,但她從小就被賣了,導致只要有人對她好一點,她就恨不得把命都給人家,可每次都被騙。
張冬明這段時間給她辦戶籍證明,又幫她找工作,她心裡頭甚是感激,很想做點什麼。
可……她又害怕,害怕過去的事情。
「楊大姐,你是不是認識這個人?」
楊大姐內心掙扎得很,屬於過去的愁雲緊緊地籠罩著她,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。
張冬明給她倒了熱水,把人拉到旁邊坐下:「沒事,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,我不會往外說。」
楊大姐抬起頭,問道:「你不能跟人說這件事。」
張冬明道:「我跟你保證,我不會告訴任何人。」
楊大姐說道:「那個無名男屍身上的胎記是不是一半紅色一半黑色的?。」
「是這個顏色分布。」這個顏色沒有對外公布,能夠回答上來,肯定沒錯了。
「那他就是我認識的一個人。」
張冬明一下子就明白了,握住了對方有些發抖的手,說道:「這事我爛在我的肚子裡,不會告訴其他人。」
她這樣保證,楊大姐心頭又放鬆了一些,說道:「這個人是個專門行騙的騙子,每次騙了錢,就會來花天酒地。」
張冬明稍微思索了一下,問道:「知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和住址?」
「名字不知道,但他就住在典當鋪後面的那個房子裡,很好認,他住的那個房子門口貼了對聯。」